“咱们要是靠人群太近,就不能支帐篷,离开人群,目标又明显。两难!”
姜歌困了,“我先去睡觉。”
萧钰笑着说,“去吧!”
马上过年了,过了年,姜歌十三岁了。萧钰回想认识姜歌的点点滴滴,就笑起来。
萧逸过来,拍了拍弟弟的肩膀,“笑什么呢?”
萧钰看了眼大哥,看着火光说,“想起了小时候,姜歌忽悠我考童生秀才,说是能光宗耀祖!”
边说嘴角边往上翘,“我当时也不傻啊,愣是让她忽悠的我去考了秀才!”
萧逸一听也笑了起来,“你当年可是京城闻名的九岁小秀才,哈哈,哈哈哈,也算是光宗耀祖了!哈哈,哈哈哈!”
听到俩儿子的笑声,萧父萧母也走了过来,“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萧钰不好意思,喊了声,“父亲,母亲!”
萧逸笑着说,“父亲,母亲,我们在说钰儿九岁考秀才的事!”
一听这事,萧父萧母也哈哈笑起来。
萧母揭短说,“虽说考上了秀才,但是增生,没有钱粮领,姜歌可是郁闷了很久。”
萧母一想到当初姜歌失望的小表情,就笑了。
萧父说,“夫人,你笑什么呢?”
萧母说,“夫君有所不知,钰儿考秀才最努力学习的不是钰儿而是姜歌,她可是把整个书房的书都学遍了,不懂的问夫子,看不懂问夫子,不认识问夫子,夫子都说,如果是男子必是状元之材。”
萧钰则低着头不说话。那段时间应该是他最幸福的时光,有个小女孩,为了他考秀才而努力学习。
说笑了一会儿,萧钰问父亲,“流放蛮荒是现在走的路吗?”
萧琰想了想,“一般流放都是走官道,但不入县不入府,不入民间客栈,可在官栈停歇。现在走的路是偏僻了些。”
萧钰又说,“以后我和大哥轮流值夜。”
萧逸也说,“现在离京城越远越危险了。”
萧琰叹气,“看来,有的人是不打算放过我们了。”
萧钰,“做贼心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