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好了!”
南坎使臣正齐聚一堂,见到随从如此惊慌失措的模样不免皱起了眉,心中有些不满。
其中一人放下手中的茶杯斥责道:“生什么事了?你看你这副慌张的样子,真是给南坎丢脸!”
那随从顾不上请罪,指着门口,哆嗦着回道:“大,大人,景国的密卫司把吉兰姑娘送回来了。她,她……”
“她怎么了?”
“她成了个血葫芦,还,还没了双手!”
“什么?!”
南坎使臣面面相觑,再没了淡定,纷纷起身小跑至大门口。
只见门前两匹高头大马上坐着两个身着玄衣,腰配宝剑的男子。
见他们出来,两个男子并未下马,其中一个只随意拱手,“诸位使臣安好,这女人冲撞了指挥使大人,弄坏了大人的心爱之物,大人稍作惩戒,这女人便胡乱攀咬……”
说着便意味深长的将诸位使臣打量一番,“可抖落出不少大人们的密事来。”
“这……”
众使臣面露难堪,又带了丝慌乱。
使臣之定了定神,开口道:“想必此女受了惩戒已是心神错乱,其所言之事自是不可信……”
“您说的是,指挥使大人也是如此认为,这才叫我等将此女送至驿馆,免得坏了景南修好的大事。”
南坎使臣头上渗出些冷汗,只能道谢,好言好语将两位密卫送走。
至于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吉兰,只随意摆了摆手,任由随从拖走自行处理去了。
两个密卫在回去的路上,其中一个不由忐忑,“我们如此行事会不会坏了大事?”
另外一个摇摇头,“不会!指挥使派咱们来就是要给他们点颜色,南坎是战败国,本就是带着城池财宝来求和的,如今又心怀不轨,难道还想让我们以上宾之礼相待?放心,即使今日我们有所怠慢,他们也只能忍气吞声,不敢张扬!”
“说的是!”
两个密卫刚走不久,使臣团送到靖王、狄将军府的两位美人也被送了回来,丢到大门口。
随即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南坎秘密送出去的美人和财宝一个接一个的被送了回来。
本是秘密进行的事一下子被摆到了台面上,南坎使臣团人心惶惶,再没了出去舞弄心机的想法,只盼望景国能看在他们又献城又献宝的份上容许他们平安回国。
宁寿宫,刘安从外面回来,“娘娘,皇上将南坎使臣请归的折子驳回去了,说京城也算地大物博,让南坎使臣们不妨放下心事多去游玩一番。”
刘安说完忍不住笑了笑,碧草白他一眼,“南坎送宝不成被悉数退回,他们坐不住也实属正常。”
万娇娇摇摇头,“若是康王与元义那边进行的顺利,好戏还在后头呢!”
碧草与刘安对视一眼,没有再问,娘娘都说好戏在后头,他们只管等着看戏便是了。
“娘娘,元义过来了。”
“刚说着呢,元义便到了,叫他进来吧!”
“是!”
邓元义踏进宁寿宫,万娇娇一眼便看出了他的憔悴,不由开口关心,“元义这段时日辛苦了,只是公务重要,身体也要保重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