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
身穿黑盔的卡达拉霍质问在星芒中的那位
星芒中的那位只是伸出手指向那个身穿黑盔的卡达拉霍,一种无法察觉的力量穿了过去。身穿黑盔的那位卡达拉霍身子怔了一下,逐渐身体无法支撑跪在地上,他挣扎着想要站起,但数道锁链从星芒中冲出缠绕起他和另一个卡达拉霍拖进星芒中
另一个卡达拉霍从星芒中走出,冥提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感到那种特别的感觉,一种温和祥和的感觉。他身上仅仅只裹着白纱,身体瘦弱到不可置信
他的眼神飘忽,逐渐飘到冥提身上说:“这两个我,一个无法控制情绪,一个本身就带着恨意。我为他们道歉,孩子,对不起。”
冥提赶紧说:“什……不,不需要,我并没有事。”
那裹着白纱的卡达拉霍坐在椅子上,他将桌子上的书翻到空白的一页说:“为了表达歉意你可以问我任何问题,但相同的我也要问你一些事。”
冥提犹豫了一下说:“你到底是谁?”
卡达拉霍楞了一下说:“你的叔叔,其中之一吧?我也不算很清楚,至少我不会想杀了你。”
冥提感觉到了他说的是实话,他刚想接着问,卡达拉霍开口说:“你父亲应该给了你那把剑了吧?”
冥提不自觉的看向腰间的剑,卡达拉霍伸出手直接抽了出来,他看着那已经熄灭的帝王之剑说:“灭了?看来你不打算成为帝国的新主。”
冥提接着问:“你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你父亲给我的信里。”
卡达拉霍看着熄灭的剑,拿起一旁的羽毛笔一边在书上写着一边说:“他让我拦着你不让你离开帝国,毕竟一但离开嘉斯便失去庇护,现在的你会死的很惨。”
冥提觉得只要不是被偷袭,他对自己的实力还是有自信的:“我的实力难道还无法离开嘉斯?”
“我不怀疑你的实力,但……”
卡达拉霍脚下向周围延伸冰棱,那冰棱逐渐笼罩冥提使他无法反抗:“在赐福者面前你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按照你父亲的说法,你自从知道了下一位皇帝是你以后,你就一直想要自杀,可又没有勇气,要我帮你吗?”
冥提挣扎着说出:“不!”
“哈哈哈。”
卡达拉霍笑着,周围的冰棱都收了回去:“放心好了,我不会杀了你。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你杀过人吗?”
冥提感到疑惑,他思索了一会儿:“杀过。”
卡达拉霍变得认真,他摇了摇手指说:“我的意思不是出于某种理由,像为了自保或者是为了做到什么事,我的意思是毫无理由,完全没有任何杀意,就像是随手做了某件事一样随意的杀死任何人。”
冥提无法相信:“这……怎么可能有人会这样做?”
“有人会这样做,你的父亲就会。”
卡达拉霍回忆起当年,他开口说:“那是在一场晚宴,他的兄弟姐妹们坐在长桌前,先皇坐在主位,而我坐在他旁边。你的父亲站起身举起酒杯,他说了什么我忘了,我只记得在他说完后来到我的椅子后,然后我只感到一阵凉意从背后传来……”
卡达拉霍褪去了自己上半身的白纱,冥提看的十分清楚,那可怕贯穿伤。卡达拉霍指着自己那无法愈合的伤口说:“当我再次醒来后,我的左手酒杯带上了这个手镯,这伤口给我带来的剧痛感不断折磨着我,我和你一样连死亡都不能选择。”
冥提忽然感知到一种被紧紧盯着的视线,卡达拉霍只是叹了口气说:“啧,偏偏是这个时候。那来吧,我让你看看在这边境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