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思叹了一口气,“好吧,那我为小主做些清补的药膳吧。”
“好。”
满歌头也不抬,又执笔写下另一个“监”
字。
模仿字迹对满歌来说固然不难,可若是要写信,还得推测谷梁大人的用语习惯。
满歌一边临摹着那封信,一边推测谷梁大人的用笔走势,一边回想着那日看的另外两封信中,谷梁大人的用语习惯。
一个时辰过后,宣纸上便出现了一封信的雏形。
可那字与谷梁大人的还是有五分不同,言语之间也稍显生硬。
满歌端起药汤喝了一口,看来到时写成,还是要让祝笙过目才行。
两日的时光一晃而过。
晚膳后,养性殿传出旨意,依旧是谷梁绾宜往养性殿侍寝。
满歌满意地看着手里的宣纸,“她倒是得宠,连着三日侍寝了。”
“满歌姐姐你不知道,”
静好一脸神秘,“我听璎珞说,绾才人是花样极多,才会如此受宠的。”
满歌和絮晚的目光同时落在璎珞脸上,璎珞轻轻动了动肩膀,脸上红扑扑的。
言辞从屏风外进来,见殿内都是熟悉的人,便径直开口,“娘娘,奴婢留意到,大皇子身上总是带着同一个络子。”
“络子?”
满歌看向静好。
“可确定是同一个?”
絮晚问道。
“确定,是绶带结。三股齐紫色的线拈在一起打的。奴婢去打听了,听闻这是皇后娘娘早年打了给大皇子的,可大皇子最近似乎才对这个络子多有宠爱。”
静好撇嘴,“真是可笑,人还在的时候不见他时常看望皇后娘娘,如今倒是装出一副睹物思人的模样。”
“静好,”
满歌嗔怪地看了静好一眼,又看向言辞,“是单单的绶带结吗,可有特殊的地方?”
言辞思索了一会,“奴婢可以将其画出来。”
不多时,言辞便将记忆中的绶带结画好呈在满歌手中。
满歌看着那个样式简单的绶带结,“倒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她将图纸递给静好身后的璎珞,“璎珞,你最会打络子,看看能不能照着模样打一个?”
“回娘娘,自然可以,”
璎珞接过那宣纸,只看了一眼,“这几乎是最简单的络子了。”
一夜过去。
今日,圣上旨意,才人谷梁绾宜晋小仪。
中午,祝笙照着往常的时辰到御膳房领午膳。
延福宫的桃枝走在她面前。
“我们娘娘可是说了要添一道烧鸭的,你们记住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