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姑冷笑一声,“钱嫔娘娘娘自个想着三皇子会挡了她未来的皇子的路,因而想赶尽杀绝,怎么就不许奴婢说了呢。”
“皇上,臣妾没有。”
钱嫔娘娘跪着,脸上的惊讶之色已经转变为冷漠。
“三皇子养在臣妾膝下,便是臣妾的孩子,臣妾何苦。”
满歌开口,“皇上,钱嫔娘娘对三皇子的照顾,臣妾等人都有目共睹,想必是这婢女为了逃脱惩罚,而胡言乱语。”
“瑾璜啊,我的瑾璜啊。”
梁琼华跪坐在那里,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满歌看着花姑姑,心中想起那碗粥的事情,“你既说钱嫔娘娘给了你十两银子,那你便说说,这十两银子藏在何处。”
“藏在,藏······”
花姑姑嗫嚅着,“景贤妃娘娘饶命,那银子,奴婢已然寄回家了。”
满歌“哦?”
了一声,“是吗,那钱嫔娘娘给你的,究竟是银子,还是银票呢?”
花姑姑此时变得聪明起来。
她是三皇子的贴身乳母,又入宫许久,一个月的俸禄可得8两。
平日里她都是全数将这8两银子寄回家中,内务府的人一摸便知。
“银票,是银票!”
花姑姑低着头,眼珠子转着。
横竖钱都包在信封里面,多一张银票内务府的人定是摸不出来,她也不怕对峙。
从冬冷笑,“还说你不是攀扯娘娘,娘娘入宫多年,银票早便送到内务府换了银子使掉了,哪里还有银票。”
钱嫔娘娘容貌只算得上端庄。
从前为小仪时,膝下既无皇嗣,又不得皇上宠爱,入宫直至养育三皇子时也只侍寝五次,因而内务府总是用各种理由克扣她的月银。
后面她突然封嫔,又养了三皇子,逐渐有一些宠爱之后,内务府的人才不敢乱来。
花姑姑声音颤抖着,“我,我记错了······”
“看来花姑姑记性不太好啊,”
满歌打断花姑姑说的话,“若是银子,便请内务府帮忙寄信的太监过来对峙吧。”
钱嫔娘娘抬手握住从冬的手站起来,冷冷地看着花姑姑,“若是现在你肯说出是谁让你诬陷于本宫,本宫可替你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