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姑回头怨恨地看着钱嫔娘娘,“钱嫔娘娘,您明知道我弟弟被抓入赌坊,若我不交五十两银子,那些人便要砍了他的手!”
她哭得哽咽,“您让我害三皇子也只给了我十两,你怎可还要夺走我两月月银!”
嫔位的娘娘一月月银五十两,她说十两,必定可以让人信服。
“贱人!还说你不是蓄意谋害!”
梁琼华抓住音袖的手过来,直接打了钱嫔娘娘一巴掌。
钱嫔娘娘生生受下这一巴掌,眼中的震惊之意却没有褪去半分。
她看向花姑姑,“什么?你在说什么?”
从冬却已经被气得要炸起来,“你放肆,钱嫔娘娘何时要你害三皇子了!”
“奴婢,奴婢什么都没有说。”
花姑姑佯装害怕地蜷缩起来,不断地摇头。
“哎呀,”
谷梁绾宜用手给自己扇了扇风,“看来这花姑姑,还是有意瞒着皇上呢。”
满歌轻笑,“既然什么都没有说,那便按照皇上一开始的法子双倍惩罚便好了,好治你一个污蔑妃嫔之罪。”
花姑姑突然哭得惨烈,“不要,不要,我说,我说!”
她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抓着东方宇盛的袍子磕头。
“是钱嫔娘娘逼迫奴婢的,是钱嫔娘娘逼迫奴婢的!”
王忠心上前扒拉开花姑姑,摁着她跪在钱嫔娘娘的斜后方。
“是钱嫔娘娘,”
花姑姑看着东方宇盛,髻凌乱。
“是钱嫔娘娘让奴婢每夜都掀开三皇子的被子,露出他的肚脐,所以三皇子才会长久地病着!”
钱嫔娘娘挺直腰杆跪着,“皇上明察。如今三皇子养在臣妾膝下,若臣妾让三皇子生病,最后受累的还是臣妾自己,臣妾没必要这样做!”
“皇上!”
花姑姑用力想挣脱王忠心的桎梏,却无济于事,她只能跪在原地说话。
“钱嫔娘娘她不是为着让三皇子生病,她是想让三皇子病死啊!”
从冬被气得嘴唇颤抖,“你胡言乱语!谁准你攀扯我们娘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