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听到外面一阵嘈杂的唢呐声,那两个男人架着我,来到香案前的牌位和老太太面前跪下,我几次想争脱,但是都被他俩按地死死的。
我忽然觉醒了,我是被买到这里来给这两个丑陋的男人当媳妇的,顿时一种恐怖袭遍全身。
当那个老者刚喊出一拜天地的时候,我高声喊道:“我不嫁,乡亲们,你们救救我,我是被绑架来的,我是被人贩子买到这来的,求求你们放了我,求求你们了。”
可是,一切都于事无补,这些人就像看刚买了的猪,正饶有兴趣的看着宰杀过程的,毫无怜悯心。
那个老者主持完了仪式,最后宣布送入洞房。
那两个丑男人争抢着都要抱我进洞房,为此二人挣得面红耳赤。
只见老太太威严地说:“两个没有出息的东西,这媳妇是你两个人的,争什么争,每人一天,轮流着儿来,从老大先开始。”
我上前抓住老太太的脚说:“老奶奶,求你放过我吧!你花的8万7千块钱我会加倍还给你,只要你放过我,我包你这两个儿子都能娶上媳妇。
那老太太抖抖脚,恶狠狠地说:“你就别做梦了,想走!到在这里,就是阎王老子也救不了呢,看你这底盘,是个生小子的料,我们曹家就等着你给传宗接代呢!”
我再三恳求,只要放了我,我给他家重新盖四间大瓦房。这句话引来外面人的哄堂大笑。
老太太起身对老大说:“这都拜完天地了,还不快把你媳妇带屋去。”
接着又对老二说:“你还傻愣着干什么,快出去送送乡亲人儿。”
外面的众人一轰散去了,还有几个挤在窗棂下挤咕眨咕地,透过缝隙朝屋里窥望。
那个丑陋的男人将我抱进屋里,扔上床,就要对我动手。
我被反剪着双手,要是硬拼,我决不是他的对
手。
就使用媚术撒娇地对他说:“这位哥,我即是你的人了,干嘛那么着急吗?人家是城里来的姑娘害羞,你把窗外你些人撵走好吗?”
那个丑男人听到我浪声、浪气的话,像听了圣旨一样听话,下地推开窗棂对外面吼道:“都给我回家去,再在这里偷听、偷看我出去揍你们。”
窗棂下的一帮孩童一轰声地跑了。
他转回身又要向我扑来,我转过身去对他说:“如今就我们俩了,还这样绑着我,难道在这屋里,我还能跑了不成?”
那个丑男人憨憨地一笑说:“是啊!这样脱衣服也不得劲,好这就帮你解开。”
说完,他就解开了我的双手。
在我还没来得及缓解一下被绑得酸痛的手臂地时候,他就将我压倒到床上了,并且迫不急待地撕扯我的衣服。
借助那微弱的烛光,我看到他那丑恶的嘴脸,顿时怒火中烧,弹出舌下暗藏的刀片,躲过他上来亲吻我的臭嘴,弹出舌尖的刀片,就在他的脖颈上划了一刀。
一股鲜血喷溅出来,他一声没吭就瘫软到我的身上。
我奋力推开他,心知,我割中了他的颈动脉,所以他一声也没出来。
我翻开地上的一个木箱,在里面找了两件利落的土布衣装换上,因为我明白,我乘车走出很远,而且都是山路,按我夜场的那套衣装,出去太扎眼,而且抵御不了夜间山里的风寒。
然后冷静一下,想起了老太太说的话——这个村子都是曹家人,你跑是跑不了的。
是呀,这山里夜晚寂静,我一旦出去,必然引起村里的狗叫,农民对于夜晚的狗吠是很敏感的,万一惊动他们,我是很难脱身的。
思来想去,要想顺利脱身,只好出此损招——声东击西,瞒天过海。
起初有些不忍,必定我与他们无冤无仇。可是,仔细想想,看到他们对我求救时那幸灾乐祸的样子,一股怒火涌上来。
我毫不犹豫地拾起我被抓烂的衣服,撕成几块,又把箱台上的蜡烛,烛台,木盒等杂物分别制成带尾巴的布包,然后把窗台上的一个煤油灯拿过来,把里面剩下的煤油倒在这几个包裹上和床上的被褥上,将那两只燃烧的蜡烛扔到床上一只,然后拿着另一只蜡烛和那几个小布包的尾角跳出了低矮的窗棂,来到了院子里。
随之,左邻右舍的狗开始狂吠起来。
我用蜡烛点燃了一个包裹,然后摇动布包的尾角,一松手,那个包裹就像一颗扫把星一样,落在了邻里的草房上,接下来,我是一路跑,一路向沿途的草房投掷燃烧的布包。
小山村沸腾了,人喊狗吠连成一片,几处草房在山风的吹拂下熊熊燃烧起来。
没人来追我,没人在顾及我,都在慌乱地救火。
我出了村口,轻蔑地回头再看,那宁静的小山村已经是一片火海。
不要怪我,我是蛇蝎,我是瘟神,我是扫把星,惹了我?你们的灾难就会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