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一向习惯了早起,也许是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梦应星一大早就睁开了眼睛。
早晨的阳光温暖,光线从窗外投射而来,点点微尘在阳关中游弋飘动,泛着细小而温柔的光辉。
视线随着逐渐睁大的双眼从模糊变得清晰,梦应星能看到眼前完全不属于自己那个小破屋的豪华天花板。
梦应星无动于衷的躺在明显柔软过度的床上,在经过短暂的思索后,昨日的记忆这才纷沓而至,一股脑的涌进了他的脑海中。
莫名袭击他的6三万。
耳边忽然传来的女声。
从神兵阁中带出来的剑的异变。
梦应星再也无法安稳的躺在床上,慌张地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坐了起来。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昨天受伤的脖子和肩膀,却没有摸到任何的伤口,也感觉不到有一点的异样。
反倒是……额头有些痛?
梦应星摸了摸额头,确实有一点隐隐作痛的感觉。
难不成昨天自己是在做梦?梦应星环顾四周,可是这周围显然不属于他那小破屋似乎早已暗示他,昨天的确有生了什么。
“喂,你终于醒了?”
幽幽的女声毫无征兆的在梦应星的耳边响起,那道声音温柔幽怨,但传入梦应星耳中却和惊雷无异。
“谁!?”
梦应星张望四周,却看不见一个人影。
他记得这个声音,是昨天夺取了自己身体控制权的那个声音。
“往窗边地上看。”
遵照着声音的指示,梦应星视线挪动,在窗边的地面上看到了他昨天从神兵阁中带出来的那把平平无奇的长剑。
剑长三尺七寸,剑身上除了血槽外没有任何其他装饰,通体泛着梦应星之前从未注意到的钴蓝色。
“看到了一把剑。”
梦应星回应着方才的女声。
“对,是我。怎么,不满意?”
这会儿传到梦应星脑子里的声音里带着些许不爽。
同时,梦应星视野里的剑嗖的浮到了他的面前,一人一剑,一左一右呈着一个八字形互相大眼瞪小眼。
梦应星:“……”
沉默,是今早的康桥。
袖轻城想自己大概真的是中了不能离开梦应星一定范围的诅咒,昨晚脱离范围之后她就在这冰冷的地面上躺了一晚上,而现在梦应星一靠近,她就重新拾回了对剑身的控制。
重获自由后,袖轻城靠近梦应星,用心感受着梦应星此时的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