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拉卡摇摇头:“哪一种都不是,你们说需要我,我就来了。
“那你是哪种?”
斐勒斯笑笑:“两者都是。”
神神秘秘的,你们这些人都喜欢这样?
普拉卡坐下来,对着加莉娜问道:“好点了吗?”
“啊?”
正在看风景的加莉娜回过头来。
“我说经过这些事情,”
普拉卡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惆怅,拿出那块狗牌,“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面对这块狗牌。”
“佐伊·米罗卡尔·布兰登。
“我跟她,也就只有几天的相识。
“但她为什么会把这个托付给我?”
加莉娜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以前,我们有一次,在休息室里聊天。
“她那时候刚刚出过一次任务,那次任务中,我们又失去了一名战士。
“那天,她喝了很多,后面醉醺醺的被米兰拖了回去。
“那天,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对着我们所有人说:‘如果有朝一日,我们被困在了困境之中,必须要牺牲一个人,
“‘我希望那个人是我。
“‘而活下来的人,我希望他能自由地完成自己的奋力追求的愿望。
“‘如果有机会,再顺便带上我的。’”
普拉卡看着手中的狗牌,又问道:“带上她,我能做到吗?”
“……我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想,但如果做不到的话,那就把它仍在冰原上吧。”
普拉卡翻了翻这个狗牌,看了看后面。
后面用拙劣的乌萨斯语写着:“如果你拿到了这个,请把我葬在我未曾见过的大海之中。”
“靠。”
普拉卡忽然被这话触动了,“算了。”
他将狗牌戴在脖子上,道:“就带着你吧。”
做完这些,他回头看向海森伯格:“这是我的……朋友,加莉娜。”
“海森伯格。”
海森伯格抖了抖他的金,“普通的萨科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