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忍疼道,“是,是,二少爷英明神武,以后定是大将军一流,都是老仆的错,老仆不会说话,求二少爷原谅”
,刘通嘴上说着软话,心里不断骂道,傻子,哪天莲姨娘做了夫人,定要弄死你。
秦风虽不知刘通心里想什么,却也知他说的都是谎话,当下松了抓他领子的手,抽出手来却是抓了刘通的髻使劲转了个圈。
刘通本当秦风听了话松手,心下正暗喜,不曾想脑上的髻被抓,脑袋便是一疼,接着脑袋便随着秦风的手转了个个,身子也翻了过来,变成脸对着秦风。
秦风大笑道,“管事,你这真像个王八翻身,这手脚挪腾的功夫不慢”
。
刘通只臊了个大红脸,心里谩骂不止,现时候却只能昂着脸媚笑道,“还是二少爷手上功夫巧,下仆都是随着您的手劲走呢,您若拿了弓箭自是神射手”
。
秦风拍拍他的脸轻笑,“好奴才,一张巧嘴,若不是年纪大了,小爷当真应是送你去了金陵城南院耍耍口活”
。
刘通听的秦风如此说,双手在地使劲攒起拳头,就只想着弄死秦风,金陵城的南院谁不知道是小官馆阁。
秦风见他脸色不渝,装着惊讶问,“怎地?刘管事不是说那是好地方吗?”
又指了跟着刘通的两个小厮道,“你们说是也不是?”
这俩小厮不是别的,正是莲姨娘安进来的乐喜和乐安,日常逢迎伺候秦风的。
乐喜和乐安这时候哪敢说什么,见着内管事挨了打,更是不敢吱声。
虽是他们日日哄着秦风做些腌臜事,挑着让他进妓馆南院厮混胡闹,但让他们点头应和秦风,笑话刘通却是打死都不敢,只得瑟缩在一边,低头不应。
秦风怎能这么轻松的放过俩人,大骂道,“两个贱人,前几日还说着南院里都是好儿郎,既生的好相貌,又会得诗词歌赋,见天的让小爷去会会他们,学的一二,怎地如此好地方你二人却不支持送了管事去学上一学?难道是你二人欺骗与我?”
秦风说着脸色变得阴沉,虽是八岁的孩子,因嚣张跋扈惯了,倒也显得有些威严锐利。
乐喜、乐安眼见着刘通挨了一顿好打,也是怕了秦风,知他闹起来打人下死手,当下便是跪下哀哀泣道,“二少爷,小的不敢。。。”
,尚未说完,秦风突然大喝,“滚到门口处跪着”
。
秦风眼见着太医要走,自是不能放行,他自己又下不了床,便让两个小厮堵在门口。
中年太医看着眼前的闹剧越闹越大,生了偷走的心思,哪里知道一挪腿就被秦风瞧见,安排了小厮堵门,脸上便微微带了慌张,微怒道,“二少爷这是要拦着本官出门?”
秦风越看越怀疑,越觉得此人是假的,笑道,“怎地?连病都不看就要走?难不成是个假的?你可知冒称官员作祟可是死罪”
。
中年人吓得一愣,不自禁的后退一步,就要说话,“二少爷,您能放了下仆吗?奴实是腰背疼的紧,二少爷你抬抬手放了下仆吧”
。刘通撇见中年人脸色,担心他说出实话来。
秦风低头眯眯眼看着刘通,突然笑道,“你三十年纪,哪里能说得上老呢?”
话音刚落,抬手便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刘通脸上,怒骂道,“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一个下贱的奴婢,觉得攀上了贵人?还自己称起老来?”
顿了顿见刘通和中年人都懵了。
“勾结外人糊弄本少爷,假手外人要害我性命,真是狗胆包天”
,听得秦风的怒喝,中年人一下子白了脸,跟着跪在地上,大喊求饶。
“乐喜、乐安你俩人,解了束带将他俩捆起来”
,秦风喊俩小厮。
乐喜乐安对视一眼,低了头跪在那不动,秦风笑道,“若是不做,等告了侯爷,死的就是你俩,可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