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严谨儿太让他迷恋,心痒,许是一个男人最原始的反应。
在地下室折磨到生理期来临,永书寒买了一箱卫生巾,严谨儿没有力气躺沙上咬着自己的手臂哭,泪水打湿了毯子,哭的撕心裂肺,想爸爸妈妈,想成浩然,疯狂的想成浩然。
生理期永书寒才没有来找她,她有了难得的心安,喊破喉咙也没人应。
地下室被打开,严谨儿不知过了多少日子,只知每一天度日如年,被永书寒扛回小木屋。她眼睛被阳光刺的生疼,被带到永书寒的房间。
严谨儿看到墙上贴满了她的照片,从一开始在夜店就是在等她。
“永书寒,我想看看你妹妹,在我清醒时看看疯子的样子。”
“你的心理素质比我妹强,不会那么容易疯”
“成精神病那天你给我多存点钱,我也曾经是你的女人。”
严谨儿拔那插在照片上的小飞刀走出房间。
永书寒轻拉严谨儿的手,单腿跪在那里脱严谨儿拖鞋,帮她穿凉鞋动作很轻!严谨儿只是怨恨的看他。
“谨儿不用住那地下室,可以住书房。”
“那我是不是要对你感恩戴德。”
“叫我书寒,或者主人,你可以去上班但我每天会去接你!”
“喔,那我是不是为了感谢你求你和我关系!”
“不用,我只是想让你更好,你可以继续唱歌,不能让任何男人碰你,如果我看到你对男人少我就送你去精神病院。”
“早点进精神病院对我也是一种解脱。”
永书寒捏严谨儿下巴抵在墙上说“我会让这天早点来,你等着!”
“好,大不了拿命赔你!”
严谨儿特刚的回了句。
两人到精神病院,永聘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糖,我要吃糖!”
严谨儿递给她很多糖,真空包装,永聘婷全散在床上又拳头捶,一边捶一边笑。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的快……”
严谨儿跟着永聘婷一起唱,眼泪一滴一滴滴在手上。
“我要爽歪歪。”
“等下没有。”
“不,我就要!就要!”
永聘婷如三岁孩童坐地上,双腿蹬“好,马上拿来!”
永书寒起身去拿爽歪歪,双眼愤怒的看严谨儿一眼,没有任何表情。
严谨儿傻傻站在那里抺眼泪“姐姐,对不起!怎样都换不回曾经的你!“
严谨儿如果能去找严建国,她真的很想问到底哪根筋搭错了,要对两个女孩施暴,她们也是别人的妹妹,女儿,怎么和此丧心病狂!!!
“良心不安吧!”
永书寒冷冷的声音像来自地狱的审判。
“妹妹只要毕业就会出国,不出国也可以继续读研这一切全被你哥毁了,我从国外回来妹妹就疯傻,我放弃国外的工作回国只为找到你!你说我应该恨你吗?”
“恨我?但我没有伤害她,你恨严建国我也恨,只是你没地方宣泄只能找我,你一看到我就想起你妹妹!你和我哥没有分别!!!”
“别拿我和他相提并论,我是好人,他是坏人是罪犯!”
永书寒恼吼严谨儿。
“不!你和我哥没有分别,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在监狱的人都是坏人吗?在监狱外的都是好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