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
朱震突然阴恻恻的笑了一声,“我给你的九毒丸呢?”
“没了。。。”
“没了?什么意思?”
他皱紧眉头问道。
“那天事后,我把药给了线人,我委托他把影子毒死。。。”
“可她没死。”
“她当然没这么容易就死了,但线人还活着,这事还没漏。”
崔先生肯定的说。
“唉。。。但愿如此。”
朱震垂着头,长叹一声,“往好了想想吧,只要我能将那菲林治好,往事你我只字不提,不会有事的。”
“好,如果事情败露,我会拼命将其斩杀。”
崔先生使劲握了下拳,“老东西,这个时候就别藏着掖着了,把你那点好玩意都给我吧。”
“啧。。。”
朱震肉疼的拿出一个包着布的铁盒,递了过去,“都在这了,还有剩的务必还我。”
崔先生咧了咧嘴,快的收进了怀里:“当然。”
“朱医生,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白的鲁珀从门里走出,微笑着看着两人。
“咳。。。拉普兰德,偶遇了一位老友。。。”
“哦?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叙旧了。。。”
她灰色的眼睛中闪着光,轻笑一声从两人之间穿了过去,月光将她的影子拉的很长,一虚一实铺在他们脚边。
无名客栈,白鲁珀踏着月光慢慢走了进来,原本的柜台被一把深深嵌在地板里的大刀替代,柜台后的老者更是不见踪影。
“有意思。。。”
拉普兰德舔了舔嘴唇,缓缓靠近那把大刀。
知道走进了原本的柜台后,脚下传来空洞的声音,她俯下身用手敲了敲地板。
空的。
日晷刺入缝隙,轻轻一别,一块木板崩开,露出一个狭窄的暗道。
鲁珀歪着头盯着地洞,里面火光闪烁,钻出一个老人。
“唉。。。唉。。。本店打烊了,以后不再开了。”
“晚上好,我只是想了解一些事罢了。”
白的鲁珀微笑着,日晷的刀尖在月光下闪着寒芒,“用不用我扶您起来,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