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周晓枫,你如果让我喊你那个字,我真的真的无论如何都没法继续下去,我会把我自己肉麻死,拜托,别就这个事情折磨我了,就周晓枫好不好?周晓枫三个字多好,朗朗上口,铿锵有力,我越喊越上头。”
“真的?”
他将信将疑。
我很认真地点点头,“春药一样。”
他嘴角渐渐上浮,用力把我下巴一抬,“偏我就信了你满嘴胡诌。”
说罢狠狠吻了下来。
“哎,别脱我上衣,好冷!”
“行,不脱,我等会看你自己乖乖脱。”
“哎,被子都滑下去了!”
“别管,一会儿就热爆你!”
……
“周晓枫?”
“春药好吃吧?”
“我爱你。”
第二天,公公把孩子们和黑皮都送了回来,院子里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周晓枫,你收拾好了没有?”
公公扯着嗓子在楼下喊,他今天要送周晓枫去高铁站。
周晓枫从窗口探出去,“快了快了,再等等。”
“确定今天走吗?再休息一天吧,孩子们刚回来,还没好好聚聚。”
我帮他把电脑装进背包,合上拉链。
“不行啊,我都大半个月没去公司了,积压的很多事情得到场才能处理。”
他蹲在地上收拾行李箱。
我走到阳台上往下看,灵儿拿着一根火腿肠逗黑皮,黑皮跟着灵儿跑,吉吉跟着黑皮跑,这仨就围着公公转圈子,公公快要被绕晕了,只得拖了一把椅子坐下,我看那场景有趣,不禁哈哈大笑。
周晓枫听到笑声,也到阳台上来瞅,“哎,灵儿你别跑那么快,小心摔跤。”
公公抬头看了我们一眼,“不要紧,摔不了,我看着呢。”
楼下继续传来俩孩子因为兴奋而尖叫的声音。
“以前在美国,最长的时候你还待过一个月呢。”
我拉着他的手,手有些凉,我用力搓了搓。
“疫情三年,行情都在下跌,很多公司都倒闭了,我们还是要谨慎一些比较好。”
他搂着我肩膀紧了紧,“家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我侧头看着他,轻吻了一下他脸颊,“快下去吧,免得爸等久了。”
我又换上了桂花姐同款碎花珊瑚绒厚睡衣睡裤,楼上楼下,院里院外,该打扫的就打扫,该扔掉的就扔掉,每天忙得腰酸背疼,三天后,终于把这个阔别了半年的老宅子收拾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