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想来他们接下来还有更多的计谋等着我。如今受了伤,就有借口安静养病,借着这个理由拒绝不怀好意的人。”
簪子往里再近了一寸。
宋谨脸色白:“你帮我驱使那具傀儡与活人无异便可。”
这些点伤对他来说,远远没有上一世的挖心之痛那么疼。
他除去不想应对那些人以外,正好给出一个理由,让宋家去把婚事退掉。
婚事可以退,但不能以污名去退。
宋谨伸手把自己身上弄凌乱了一些,抹了一把血迹在脸上和衣裳上。
一切准备妥当,宋谨换上惊恐的神色,捂住胸口踉跄着朝外跑去。
而炮灰系统则是操纵着傀儡,拿着簪朝宋谨攻击而去。
“来人,来人!”
宋谨嗓音带上惊惧,推开大门边跑边躲避傀儡的攻击。
“啊……”
青楼顿时一阵混乱,纷纷尖叫着躲避起来,地上的酒壶杯盏滚了一地。
——
“混账东西,你居然敢带宋谨去那种地方?”
鞭子抽打在身上的声音清晰又沉闷。
宋意尘跪在堂前生生受了这一鞭,背上顿时皮开肉绽。
七分的醉酒,被深入骨髓的疼痛给彻底抽醒了过来。
“爹爹,儿子知错。”
“大爷,侄儿知错。”
宋意尘忍着疼痛,趴在地上,脸色白。
他也不知道岁寒为什么会刺杀宋谨,如今他的产业因为一个人而断送。
除去算计被暴露出来,更多的是心疼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网。
青楼除去寻欢作乐以外,它还是一个能收集到各种消息的暗网。
如今,如今全都因为一个岁寒,一个宋谨而堙灭!
宋意尘双眼闪过不甘和恨意,在心里把宋谨大卸了八块。
考虑到里间正在为宋谨医治,宋铭渊狠狠抽一鞭子就安静了下来。也没看宋意尘,而是看着里面的情况。
宋谨躺在床上,医师在给他查看伤口。
眼看医师放了手,宋晋时担忧的问道:“阿谨可有大碍?”
医师把宋谨的手放进被褥内,拿出药瓶来把药倒到伤口上。再用细布帮他包扎伤口,整整缠了好几圈。
医师摇头叹气:“要是再晚一些,二公子怕是会性命不保。”
宋青宴脸色难看,沉重道:“这么严重?那不就是普通的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