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贤妤吃过长生仙果,多少年了相貌没有变,嫦娥依稀记得。
启帝不敢相信:“爱后,她真的是你的女儿?”
“是啊,她就是我的女儿嫦娥。”
夏启沉下脸问:“爱后,你给我实话,她是你和谁的女儿?是跟神仙国师的还是跟有扈氏的?”
“当然是我和师哥神仙国师的女儿了,有扈氏是什么东西,我能看得上他?只有我和神仙师哥才能生出这样仙女样的女儿。帝君,你是不是吃醋了?我跟你生了太子你还吃那门子醋?”
“不吃醋,不吃醋。是,她一定是你和神仙国师的女儿,不然不会是这样的仙女。”
“娥儿,你怎么没来找我却去河伯府做了舞女?”
张贤妤向嫦娥使眼色。
嫦娥应变:“仙女妈妈,我不知道你当鳞后,各处找不到你,赶上河伯府招舞女就去了那里。”
夏启心中懊恼,这样绝世的美女,本该供自己享用,她成了爱后的女儿,自己成了她的继父就只能干瞪眼,吞不到嘴里去了。
宓妃见启帝色迷迷地瞅着嫦娥,她心里也害怕,这嫦娥比自己还优秀,老色鬼要是再把她纳了妃,自己可就要凉菜了,现在她成鳞后的女儿暂时解除了危险。
表姐洛嫔来帝都进献歌舞队先拜见她了,求她向帝君美言:“帝君,河洛歌舞队演艺的美妙绝伦,帝君应该奖赏吧?”
“爱妃的是,河伯郎仓献歌舞队有功,加奖他三年俸禄,赏地百里!”
瞎眼河伯乐颠馅了,忙磕头谢恩。他夫人洛嫔哪能失去这样露脸的机会也出来拜谢:“臣妾谢帝君恩赏,这歌舞队是臣妾一手调教训练的,帝君满意臣妾就安心了。”
启帝见洛嫔比当年自己去河洛赈灾时出落的更漂亮了,再看河伯郎仓不但老态胧肿而且还瞎了一只眼,不由脱口而出;
“洛嫔,你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你歌舞队训练得好,赏赐你为二品夫人。”
洛嫔乐成了一朵花得意地对河伯:“郎仓,帝君赏赐我的名号比你高,你以后得好好侍候我,帝君都我是一朵鲜花插在你这牛粪上了!”
郎仓讪讪地:“我~一定好好侍候,我这牛粪好啊,肥沃得很,你这鲜花插在我这一定开得更鲜艳。”
启帝几乎陪爱后张贤妤欣赏乐舞,不免冷落了妒忌心极强的宓妃,她郁郁寡欢,又不敢与太康偷情,怕帝君不知什么时候去她的寝宫。
这宓妃闷闷不乐,侍女翠端上食物她勉强吃了两口竟呕吐起来,她心中一喜——难道自己怀孕了?
她让翠传来医正官诊断,医官诊视后向宓妃道贺:“恭喜帝妃,帝妃怀了龙种!”
宓妃心中狂喜:帝后,你给帝君生了儿子就把他的心拉过去了,我生了儿子照样也能把帝君的心拉回来:“翠,快去找帝君,我病了,想见他的龙颜。”
……
宓妃心中狂喜:帝后,你给帝君生了儿子就把他的心拉过去了,我生了儿子照样也能把帝君的心拉回来:“翠,快去找帝君,我病了,想见他的龙颜。”
启帝和爱后张贤妤正如痴如醉地看嫦娥的《凌波仙舞》,翠来禀报他摆摆手,翠不敢再言只得站立一边。
启帝看完《凌波仙舞》赞叹一番后现了翠才想起她禀报的事,他对张贤妤:“帝妃病了,我去看看,这些冷落了她,你不介意吧?”
“帝君,我是爱吃醋的人吗?你快去看看她吧,她不会有什么病,只不过耍性子,你哄哄她就好。”
启帝来见宓妃,宓妃躺在床上扭捏作态欠身:“帝君,恕臣妃身体有恙不能起身接驾了。”
“免了。”
启帝坐到床头扶宓妃躺下后,问旁边待立的医官:“医正,爱妃得了什么病?”
不待医正回答宓妃就抢着:“帝君,你伏耳过来,臣妃亲自告诉你!”
启帝伏下身,宓妃的热唇贴着他的耳孔:“帝君,医正臣妃怀了你的龙种有喜了。”
“真的?”
夏启目视医官,医正:“禀告帝君,帝妃确实是有喜怀了龙种。”
启帝大喜:“好、好!爱后刚生鳞子,爱妃又怀了龙种,我大夏龙庭人丁兴旺,江山永继!”
宓妃不失时机地问:“帝君,臣妃要是生下帝子,你能不能也为他举办类似‘野之牧’的盛会,普同庆?”
夏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好,爱妃,你也生下帝子,我就再举行第二次盛会普同庆。”
宓妃得寸进尺进一步试探提出要求:“帝君,帝后生野帝子你答应她将来为太子,臣妃要是生下帝子,他将来能为过野帝子,帝君能不能让他当太子?”
启帝一愣:“什么?你生下儿子也当太子?”
“是啊帝君,身为您的女人,谁不想自己的儿子当太子储君,将来继承你的大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