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江躺在床上养伤,见老蔫鬼鬼祟祟走到他跟前,心里怀疑老蔫,这是想夺取他性命!
老蔫看看左右没人,掏出白开心写给煦江纸条。
煦江目睹纸条上内容,对自己心里冤枉老蔫羞愧难当!
老蔫左右打量着,周围陌生人,“爷,看到纸条我任务就算完成了!
没有我得马上走,这官家办的药局,不是我们这些,下里巴人待的地方!”
煦江望望老蔫,嘴唇翕动着,老蔫摆摆手,
“别跟我说,你同伴让通判,赐匹快马撵出城去!
我现在无论如何追不上,爷知道就好。”
老蔫转身要走,煦江鼓起勇气,“谢谢您!
丧门星说的那件事,我这里先记下了。
等把上面交代事办完,我还会返回长沙府。
不为别的,就为你冒这么大,险给我递纸条!”
老蔫掩面而泣,匆匆出来卖药局,望着在里面养伤的煦江,“好人啊!”
几日后,煦江右肩上伤差不多,“驿臣,请给我取匹快马,急用!”
驿臣看见煦江倒是穿着很干净,“勘合符牌带了吗?”
煦江没好气,“为陛下办私事,谁会带勘合符牌!
如中间出错,拿你顶罪,你能担当的起吗?!”
驿臣让煦江两句话镇住,亲自牵匹驿站奔跑度最快的马,把缰绳递给煦江,“谢了!”
马蹄向西南方向疾驰,半月后到和白开心约定好驿站,白开心见煦江满身尘土,
“煦江连日来多有劳顿,在驿站盘桓几日再说!”
煦江目光扫视左右,白开心觉得,煦江有什么话不好说。
“煦江,有什么问题大胆说,这里上上下下都让我打点通了!”
煦江觉得有些不妥,“打点这么多人,动作是不是有点明显?!”
白开心仔细琢磨,也觉得有点悬,“煦江打算怎么办?!”
“白开心来到这里,肯定有些时日,在哪里动手,打探清楚了吗?!”
白开心一屁股坐到榻上面,“这个问题有点棘手!
丽江城内没有人知道,土司家族葬在哪里。
都在说土司家族实行火化后,把骨灰放在舍利塔,神龛里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