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天气意外的反常,在南方长大的我从小到大,至今应该说是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雪了。
更准确的说是在过年的前后见过这么大的雪。
2o17年的时候也下过一场大雪,那会是小学四年级,接近寒假的时候突然的寒潮带来了为期近两周的强降雪。
不过也就是在1月左右,那会距离过年还有很久,等到真正过年那几天的时候,大雪已经停了,雪也也已经化的差不多了。
去绘里家大概是两周前的事情了,昨天绘里主动打电话过来,说着一些不明所以像是在向我『卖惨』,尽显她古灵精怪的话。
不过听着她那元气的声音想都不用想肯定是痊愈了,所以我完全没理会她接下来的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因为总结下来,无非就是想把我叫到她家。
虽然我知道她这么做一定是在打着什么小恶魔的注意,不过一想到自己能被这么期待着的感觉总感觉心里也甜甜的,总之心情一片向好。
不过就像是及时雨来扫兴的一般,我还处于兴奋的状态的时候,老妈不合时宜地粗暴地推开了我的房门。
门因为被强硬地推开,产生的惯性使得门砸在墙壁上出『哐当』一声,吓得我在床上一激灵。
「真理,过来帮忙打扫卫生,都几点了还在赖床?」
「不想动……唔呜呜……」
母亲掀开我的被子,拖着我的双腿就想把我拉下床,出于反抗我挣扎着抱着床的被子死活不肯动弹,母亲见状来硬的我不肯下床,于是改用了语言。
「不动会长胖的!」
「可是我现在只有1o2千克啊!」
「妈是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才9o出头啊!」
「可是我比你高很多诶!我169好吧!」
「你这孩子!等你爷爷奶奶来这过年的时候,让他们说你吧!」
红白脸唱完之后,就连我自己都不出意料,软硬不吃最后坚决地赖在床上。
不过这里有必要解释一下,主观原因上是不想确实没错,不过还有一个没法说出来的原因。
在绘里家最后一天的时候,不知道她是演的还是说真的,总之那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现我被绘里以非常强硬的方式压地动弹不得。
她抓住我手腕双手力气非常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当时没睡醒还是说怎的,不过真的很难挣脱。
看她迷迷糊糊的样子,当时真的十分害怕她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我拼了命地想要挣脱开,但是被压着向上完全使不上劲,最后被绘里折腾了很久。
最后还是准备来叫我们起床的绘里姐姐把绘里从眼泪汪汪的我身上强行拉开,否则不知道还会被折腾多久。
自那天下午开始,腰就酸的我难以直起腰,后来网上查了一下,排去了那些夸大其词的一些可能性之后,大致可以理解为问题不大,就是要多休息。
所以说很多时候不动是有原因的,这绝不是我找借口,毕竟总不能一边锤着腰一边干活,然后被母亲一顿数落说身子虚,就是该多锻炼。
如果这样的话,那就会被找到突破口,从此逼迫我不停的干活了。
这种情况绝对不允许!
现在距离过年还有差不多十天,今天是三号,理应当来说是最好的日子了,准备好一切后,家里再换上新的东西,再在过年前一夜洗好澡,准备第二天的团圆饭然后过大年。
我的家族很庞大,家系向着侧伸展大概会有七八个分支。鉴于爷爷奶奶年事较高不方便准备过年,再加上本就住在不远处的小区,所以在前些年的时候就家中亲戚就统一到我们家来过年了。
但是因为过年年夜饭要准备太多东西,实在不想麻烦。因此我选择了继续睡觉装死,毕竟准备过年的事情本来就该是大人来准备的嘛。
睡觉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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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中回荡着惊雷般的笑声,很难想象这是一个看上去十分优雅的少女所笑出来的声音。
不过当这个人是我的姐姐的话,那似乎一切都变得合理了起来。
今天我的好了,大概用了快一周,虽然烧没有持续太久,不过因为重感冒所导致的头晕目眩感,还是让我在床上躺了很久。
但是当我清醒的时候,听到的第一句话既不是慰问也不是关心,而是不加掩盖的嘲笑,如同伤口撒盐般地出自我的亲姐姐的口中。
「哈哈哈哈……你们俩真是太有趣了,绘里,你可把那个叫真理的小丫头吓傻了!前天早上,看到你把那孩子吓的模样,让我想到了那个……什么动物世界里被逼在角落的羔羊一样,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