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什么都没做过,怎么就是他被那位他化自在天外天之主看重,怎么就是他招了暗手?
怎么偏偏就是他?!
远冬不敢恨他化自在天魔主,不愿恨到了这个时候还为他据理力争的远乌,不愿恨自己的族群,所以满腔的怨恨就冲着另一个人去了。
净涪!
都是他!
是他招惹上了那位天魔主!是他跟远乌碰上,又是他,让远乌刮目相看青睐有加!
都怪他!
遥远的空间之外,安坐在菩提树下的净涪忽觉不知从何处吹来一阵凉风,冷冷的叫人有点在意。
他睁开眼睛,往那凉风吹来的方向看了两眼。
但身侧的菩提树间只见穿过枝叶的碎金,却没听到枝叶婆娑的声音。
&1squo;不是风吹,是怨恨生。’
佛身感知了一下,说道。
魔身也道,&1squo;大概是那头叫远冬的五色鹿。’
净涪本尊沉默,倒是佛身有些奇怪。
&1squo;你怎么就这么确定?’
魔身冷笑一声,&1squo;那远冬身上有些奇怪。原本我还只是疑惑,但后来我就现了。’
他示意了一下华盖前方不住冲撞下来的天魔气。
&1squo;不就是那些气息吗?真是太熟悉不过了。’
佛身沉默。
到得这个时候,净涪三身也已经能大概猜出那远空没能推出来的后续了。
&1squo;五色鹿族群倒是想得真好。’
面对魔身似赞实贬的评价,佛身倒是不觉得如何奇怪,&1squo;到底是已经隐匿了多年将自保两字刻入到骨子里的族群,会有这样的筹谋不足以为奇。’
&1squo;胆子太小了。’魔身评道,&1squo;他们这般苟延残喘地活着,延续的也就只是血脉而已,脊梁已经被打断了,续都续不起来。’
&1squo;人家还没想那么远。’佛身倒是公道,&1squo;各人所求不同,不能强求。’
顿了一顿后,佛身又道,&1squo;且你觉得人家胆子太小,只能算是延续血脉,人家不也觉得你莽撞,胆大包天自寻死路?’
说实话,远空就算有心遮掩,在心绪激荡的那会儿,也显出了端倪,自然就叫净涪三身看了个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