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
伊莉亚绽放出和平常一样的笑容。
「就是这样子。
大哥哥果然还是大哥哥。」
她一直线地抱着我的膀子。
「噗!?」
我被偷袭而噎到。
「什,什么────────!?」
噗,远被牛奶噎到。
「────────────────!」
saber爆出青筋出效果音。
「给我离开,无礼者!」
saber跑过来。
但是,伊莉亚像猴子一样,把我的膀子当成支点转到背后。
「哼,谁才是无礼者阿。servent想对我有意见还早一百年呢」
「我没有顺从妳的义务和意思!有说话的时间的话,赶快给我离开士郎。」
「我才不听呢。士郎,来跟昨天一样好不好。那个叫做背娃娃吧!」
伊莉亚转来转去。
saber为了抓住她也跟着一起转。
「───────」
糟糕。
好像身体有什么糟糕了。
两人之间的敌视尚未结束。
因为是远远地看的吧。
远像没事地擦擦嘴角的牛奶,心情很好似地开口。
「该停下来了。再玩下去的话,那家伙会死掉喔」
「咦?」
两人疑问地看的我。
的确如此。
刚刚膀子被掐的很舒服,现在想想的确遇到很大的危险───
那么,确认一下状况。
要做成汉堡肉的绞肉先放入冰箱。
先,比较安分的是远。
虽然好像无表情地看着我,但这样子实在搞不懂内心在想什么。
「恩?怎么了,士郎」
伊莉亚坐在我旁边,不知道为什么一脸愉快的样子。
虽然很稀奇地看着起居室,但是好像一开始就没把saber和远在在眼里。
恐怕,两人说的话也是右耳进左耳出吧
里面最麻烦的。
「────────」
是静不下心看着我和伊莉亚的saber。
那个无法冷静的样子说真的不像她。
托她的福,现在感觉好像坐在针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