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理智上。那她的情感呢?她就不会感到孤独,恐惧和失落了吗?”
威利说道,“福尔摩斯也是一样,他永远都会站在理智的角度上。”
“对我们来说确实如此。”
哈特作为暗中协助麦考夫完成美国计划中的一环,对此也非常有自己的感想。
威利觉得哈特话里有话:“你什么意思?”
哈特抬眸望了一眼军情五处的大门,锐利的目光被镜片挡住,他语气有一种看透一切的高深莫测:“因为我们看到的是福尔摩斯,而霍普小姐看到的是麦考夫。”
威利切了一声:“神神叨叨的。”
这一段插曲,以斯帖是不知道的。
今天是莫里亚蒂预约的日子。
以斯帖察觉到莫里亚蒂理智冷静的外表下越发的癫狂。
Osang的圣血香水,没药,檀香和焚香弥漫着空气中,让人恍若置身在虔诚的教堂里。
以斯帖看向莫里亚蒂时,闻着圣血香水的味道充盈着她的鼻腔,她看到死神站在教堂前挥舞着镰刀,一滴滴血顺着镰刀刃滑落。
“你真是个不错的心理医生。我非常喜欢和你聊天,霍普医生。”
莫里亚蒂露出了一个笑容,配上他阴柔的面容,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这是我的荣幸。”
以斯帖不动声色地坐在那里,歪着头看向莫里亚蒂,心中隐约的察觉到了一丝危险,她默不作声地把玩着威利送的麻醉笔。
“我有时候非常好奇,霍普医生?”
莫里亚蒂的蓝眼睛像是躲在草丛里的吐着信子的眼镜蛇,“你怎么避免那些伤害过让你痛苦的回忆攻击现在的你?”
以斯帖闻言嘴唇一抿:“那些瞬间只会在你的记忆里不朽,遗忘是唯一的选择,它能让你身心健康。”
“你忘记了吗?”
“No。”
“谢谢你的坦诚,霍普医生。我得终止我们的医患关系,相信我,我会怀念这段时光的。”
莫里亚蒂耸了耸肩,端着白葡萄酒一饮而尽,“为了感谢你这段时间的招待,我准备送一份礼物给你。霍普医生。噢,礼物还在路上。我希望你会喜欢。”
看着莫里亚蒂的笑容,在以斯帖眼里,有些几分不怀好意。
她怀揣着不安和疑问送走了莫里亚蒂。
他突然的终止心理咨询,这并没有让以斯帖松了一口气,他离开前说的话,那个所谓的礼物,都让以斯帖走了不好的预感。
她手里抓着麻醉笔在指尖转动,只是片刻她就给麦考夫打去了电话。
“希望没打扰到你,麦考夫。”
接通电话后以斯帖的声音依旧带着几分顾虑。
电话那头的人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
“怎么了,以斯帖?”
“半个小时前,莫里亚蒂终止了心理咨询。单方面的。”
以斯帖呼出一口气,“这原本是一件好事。在我知道了他有多危险之后。”
“我想这里应该还有一个转折。是什么让你产生了顾虑打了这通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非常的冷静自持。
“在他离开之前,他虚伪地感谢了我,并且说要为我送上一份礼物,表明礼物还在路上。真是感谢上帝,希望他别送一个炸弹给我。我可不会拆弹。”
以斯帖说到最后语气又开始故作轻松起来,她吃不准是不是自己太多虑了,“我心里有一种隐隐的不安,希望是我多虑了。”
电话那头还没有说话,外面就传来了茱莉亚着急的声音。
“等等,维杰先生,你不能进去,你今天没有预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