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他母亲一个姓,姓魏,叫魏钟。
男人和她母亲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关于她母亲的生平,也说的一字不漏。
还拿出了半块玉佩,玉佩的另半块,在肖祁寒的母亲身上。
肖祁寒这才想起,母亲似乎的确说过,她有一个兄弟。
肖祁寒很高兴,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如今终于有一个亲人了。
侯府摆了三天的盛宴,二月三日,肖祁寒按着本朝最隆重的礼,认魏钟为舅舅。
自魏钟在侯府住下后,沈星风就不大常往外面跑了。
左柔安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不便,也很少出门。
肖祁寒来沈星风屋里的次数越来越少。
从起初的一天一次,到两天一次,到如今的五六天,才能偶尔见上一面。
夏溪时不时就跑来在沈星风的耳朵边故意吹风。
“夫人月份大了,侯爷自然要多陪陪夫人的!你要有自知之明。”
沈星风跑去找肖祁寒。
彼时肖祁寒正和魏钟在前殿聊天。
见到沈星风,魏钟一愣:“祁寒,这人是。。。。。。”
肖祁寒瞥了一眼沈星风,声音冷淡:“是府里的下人而已。”
第38章潜逃
沈星风被赶了出来。
夏溪见他直拉着脑袋,跟在他屁股后面,扯着嗓子嚷嚷:“我都听见了呢,侯爷说你是下人。”
沈星风抬眼瞪她:“又关你什么事?”
夏溪“呵呵”
的笑,“我提醒你而已,人要有自知之明,侯爷背地里再怎么宠你,那又有什么用,大场面里,你永远都是一个登不得台面的男宠,要不然侯爷为什么从来不肯承认你的身份,只说你是一个下人。”
沈星风嫌她聒噪,回了屋子,直接就把门给拍上了。
夜晚的风凉飕飕的,侍卫明阑躺在屋顶上看月亮。
百无聊赖的听着世人眼里那个尊贵不可一世的宁渊侯,此刻正低声下气的隔着门哄着屋里的那位小祖宗。
“星风,你开门好不好?”
“我带了你喜欢吃的糖酥我亲自去买的,还是以前你爱吃的那一家,星风,别生气了,当心气坏了身子。我给你打好不好?”
足足有半个时辰,木门才终于“吱呀”
了一声,被冻的面色苍白的肖祁寒终于被里面的人放了进去。
沈星风盯着他,面色冷淡:“侯爷来我一个下人这里,也不怕轻贱了自己?”
肖祁寒皱眉,走过去,要搂他。
沈星风躲幵:“冷的和冰块一样,你别碰我。”
肖祁寒无奈了,“你明知我是为了你好,还偏说这种话来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