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温鼓起勇气,“大人您的脸上有字。”
说完赶紧溜了。
严文俊:我的脸?
他想照镜子,却现房里没有镜子。
这时候床上的夫人已经醒了,她尖叫起来:“老爷你的额头上有字!”
“什么字?”
“狗官。”
严文俊闻言“啪”
怒甩巴掌,“贱人!你敢骂我!”
他夫人捂着脸呜呜的哭起来,直叫冤枉。
严文俊心烦气躁,叫下人拿镜子来。
当从镜子里看到那两个明晃晃的字后,他彻底疯掉了。
“啊——”
然后下令全城戒严,大肆搜捕可疑分子。城里一片鸡飞狗跳。
……
此时,严文俊正在城南的茶楼里陪一位同乡喝茶。此人是他的同乡赵鹏程,任职军中,家族势力雄厚。
下午突然来了晖县,邀严文俊喝茶叙旧。严文俊不敢推脱,耐心陪着。
“你是说,三花寨和黑风寨都被血洗一空?谁这么大胆子干的。怎么都没有听到动静。”
严文俊心下骇然,突然联想到了县衙失窃的事。
赵鹏程放下茶杯:“是的,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可怕势力。”
本来他的上司想趁年前干点业绩,装模作样的点了三个营的人手,去土匪窝一日游。
如往常一样,收一批“孝敬”
回来,遇到冥顽不灵的直接灭了,也算一桩功绩。
可是今天一大早派出去的探子回来报告,三花寨和黑风寨被灭门了,不止人死了,库房也一干二净。
莫非是黑吃黑?
严文俊不知怎么想起了络腮胡子昨晚上怨恨的表情。
莫非是他做的?极有可能。
想到此,他坐立难安。没多久,有捕快来报,说抓到盗窃县衙的贼人了,请他
严文俊一喜,立刻站起对赵鹏程赔礼道:“赵兄,抱歉在下先失陪了。改天咱们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