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从地上起来,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就是很奇怪。方才付之南的脚踩在身上。
就有种。。。有种快感和满足感,很奇怪。
付之南看白没有生气,心里大约是明白什么,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赶紧起来啊。躺着做什么,讹人啊?本座可不是好骗的!”
白从地上起来,心里觉得:要不还是禁言算了。没有那张嘴看着多可爱,多奶气,偏偏这张嘴不安生。
而且,就这样冲动不懂事还娇气的人,到底怎么以折磨人为乐?
其实白自己就是表里不一的,看表里不一的人想来很准。可是这个付之南,从头到尾都是那一副蠢样子。
说这种人能折磨别人?别被别人搞死吧。
付之南收回脚打个哈欠,“本尊要走啦,你自己耗子尾汁吧!”
“你的缚绳都没有解开,能去哪里?”
白施施然站起来,拍掉胸口的灰尘,“这缚绳锁住你一半修为,按照你的在修仙界的名声,只怕走出去就得被其他大能修士给弄死,你信不信?”
“那你把本尊的缚绳解开。”
其实付之南也没有真的想要走,就是意思意思说一下。
“不解。”
白背着手离开。
“你!”
付之南恨得咬牙,快步跟上去,“你给我解开解开!”
白:“不解。”
“解开!”
“不解。”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开始闹,还好所有弟子都退下了。否则就看到宗主这孩子气的一面了。
翌日,付之南颠儿颠儿又去找夜嘉。夜嘉虽然不太说话,性子高冷,但那是表里如一的高冷,也不会嫌他烦。
“夜嘉长老,你怎么老是在这寒冰床上打坐。”
付之南蹲在床边,用食指戳了戳寒冰床,冻手啊。
“我乃冰灵根,寒冰床有益修为。”
夜嘉深吸一口气。感受寒气在体内循环,但总是不得法,总觉得差一点。
这一点已经停滞了整整五十年,夜嘉知道,若是不突破的话。这辈子都只会在化神初期。
“那不是。”
付之南一眼就看出夜嘉停滞的点在哪里,摇头道,“你太死板了。”
“何意?”
夜嘉睁开眼睛,什么叫做死板?
付之南站起来,一屁股坐到寒冰床上运灵力开始吸收寒冰床的寒气,随后却从嘴里吐出热气,“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