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他你是你,别去想那么多,好生休息。”
萧唐本来是想跟南南说,将付年打回去的。
可看南南这般,若是说了只怕还会动气,到时候又吐血可不知怎么好了。
“可是王爷!”
付之南欲言又止,一脸羞愧,“都是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
不忍心看南南如此,萧唐只好脱鞋上床,将人抱着好好安慰,“付年是本王看错他了,未曾想居然这样大的胆子。”
萧唐为了弄清楚什么情况,就去把青秀斋的奴才摘出来问了一遍,也得知一些事情。比如付年对南南不敬。
见面甚至连请安都没有,先不说王妃这一层身份,就说是兄长也不该如此怠慢。
萧唐越听越觉得付年这人实在是恶毒,说不准就是为了将南南气死,才故意的。这样的人留在王府做什么。
“此事也是我的错,不该赶鸭子上架。王爷说得对,年儿到底没什么经验,是我太急于求成了。”
又把什么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付之南叹气。
“南南,你总是如此,但本王也希望你能不为他人所累,你也知道自己的身体。若是再为这些事情所牵绊,什么时候能好?”
萧唐怕南南听不进劝,也不给机会开口继续说道:“我明日便将付年送回付府,他本来也不该待在此处。”
现在萧唐反倒觉得是付年冲了南南,否则每一次付年在南南都吐血晕倒。这些天,因为这病怎么都找不到病因,已经开始迷信跳大神了。
“可是?”
付之南正要说什么,对上老变态的不容置喙的眼神,加上欲言又止buff,只能点头。
“好吧。”
“这样才乖,起来用膳先,好吗?”
“嗯。”
萧唐先陪南南用膳,等用过之后再抽空去门口看看还跪着的付年。
“王爷,兄长醒了吗?”
付年跪的脚都麻了,抹了抹脸颊的泪痕,哭诉道,“王爷,让我进去渐见见兄长吧。”
怎么老是哭哭啼啼的。萧唐只觉得烦躁,“不必了你回去吧。”
“可是,可是我想见见兄长。”
付年想去道个歉,就按照付之南的脾气,绝对会原谅。管家权绝对不能丢,一定要攥在手里。
“不必了。”
从前萧唐对付年有滤镜,总以为付年是个单纯无害的爱哭少年。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这一次那么急着想见南南,只怕也是要骗取南南的恻隐之心,好继续留在侯府。
到底是南南太宅心仁厚了。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