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坦诚的叫白琴师错愕。
“应该是从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吧。”
付之南喃喃自语,“第一次听白琴师的琴声,我就觉得这辈子值了。”
白琴师:“当真?”
原本以为会很难,但是没想到南南会那么坦诚说出来,打的人措不及防。
“嗯。”
对于白琴师这个人,越真心坦诚他就越爱。付之南将人拿捏得死死的,随即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其实说来也对不住你,因为请你入府我也有私心的。”
“原来如此。”
若说白琴师之前对小蠢货还有两分玩弄似的心思,可如今这样坦诚的说开,他也认真起来。
“那白琴师呢?是不是觉得我是不学无术?是个纨绔子弟?”
说着,付之南自己都不好意思咬住下唇。
“刚开始是。”
甚至想杀你,白琴师抚上南南的脸颊,继续说道,“但后来我并不觉得如此,相反,越认识你越知道你的不易。”
当白琴师看到付之南从小到大的经历,才恍然,南南会如此完全是因为兄长溺爱。付之民因为推母亲落水的事情耿耿于怀。
只恨不得把南南一切都打点好,这样长期的溺爱下,自然就成了这性子。不过南南顶天了是调皮,坏心思没有。
只不过总是喜欢弄巧成拙。
“是不是坏的没法说?”
付之南见他不说话,咬住下唇小心翼翼说道,“白琴师觉得我哪里不好我可以改的。”
“南南很好,哪里都很好。”
白琴师叹气,将人抱在怀里,“冷吗?”
付之南乖顺的倚在白琴师怀中,“有点。”
依偎在白琴师怀中,付之南虽然手抱紧但表情却是有些平淡,仿佛刚才只是念了台词一般。
“南南。”
白琴师软香在怀,外边又是狂风暴雨。既然说开了也不必矜持,从袖子里掏出一条白色手帕,“别怕。”
说着用手帕遮住南南的眼睛。
“这是要做什么?”
付之南有些好奇,伸手想要将手帕拿下来却被按住。
“不要拿下来。”
付之南隔着布料看不真切,只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取下了头上的幂篱,“白琴师,不能给我看吗?”
“现在还不行。”
白琴师抚上南南的脸颊,长期弹琴的手指长了薄茧。摸着细腻的肌肤更心动了,“不能取下来知道吗?”
“好,好吧。”
付之南叹口气:要是取下来看到男主攻长得歪瓜裂枣的,那我就真的下不去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