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就憋着,再出声就滚回房间去。”
长公主不惯着她,冷言相向。
若云郡主抿着下唇,满腹委屈,可怜巴巴望着旁边默不作声的男人,“二哥,你看母亲。”
想让他帮自己说句话,做她的后盾。
谁知这个男人压根不买账,“你太鼓噪,母亲让你憋着,你就憋着好了。”
“二哥,怎么连你也向着她说话,我看她就是一个狐媚子,将你和母亲的心都勾走了。”
若云郡主差点气得吐血,直跺脚。
“哎吆~这里怎么热闹呢?若云妹妹,你在说谁是狐媚子?我可认识?”
人未到声音先到。
众人顺声而望,便瞧见陶安冉笑盈盈走来。
若云想起她喂给自己的含笑半步颠,吓得立即捂住嘴巴,连连摇头,“没。。。。。没说谁,大嫂听错了。”
“是吗?或许真是我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以后若云妹妹说话可大声些,可千万别再让我听错,否则,后果很严重。”
陶安冉好整以暇的瞧着若云那副惊恐的表情,便猜到肯定是说自己,不打算与她太过计较,毕竟当着人家的母亲和哥哥的面,一个不小心可是会丢掉小命。
可也不打算就此放过她,要不然让她知道自己好欺负,下次更猖狂。
眼神带着威胁意味,声音警告成分具多。
“是,大嫂,若云知道,若云谨记。”
若云往后退两步,连连保证,好似眼前的陶安冉能吃人般,避之不及。
长公主殿下和君子夜(魏景墨)都惊奇的望着若云的反应,心中好奇陶安冉是用什么方法将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王治得服服帖帖。
陶安冉绕过若云郡主,走到长公主殿下面前,屈膝行礼,“儿媳见过母亲,母亲万安,前几日儿媳的娘亲生辰,待在庵里住几日,没来母亲身边请安,还望母亲见谅,莫要生气。”
为了不让长公主的怒火波及自身,她可是很乖巧的想讨好这个婆婆。
谁知,长公主殿下一改常态,冷着一张脸望着这个儿媳妇。
“你还知道自己是魏家的媳妇?你生母过寿,当日便可以回府,为何待在庵里住上几日不回?
听说你还在山上与不明身份男子搂搂抱抱,共乘一匹马,可是属实。”
陶安冉不答反而直直打量着长公主殿下,铁青的脸难看到极点,心中狐疑,难道她不知道眼前的君子夜就是她儿子魏景墨吗?
不应该呀!
连她这个外人都觉出来,她这个做母亲的不应该不知道才对。
这是要搞哪一出?找茬吗?
“问你话呢?怎么不辩解?”
长公主看陶安冉不答,气得怒喝一声。
陶安冉直接胸膛,回答的坦坦荡荡,“儿媳做事光明磊落,没什么好解释的,只是母亲,为何今日如此动怒?好像有些针对儿媳。
将军现在不在京中,要是您有何事想不开,一定告诉儿媳,千万别闷在心里,要是憋出毛病,到时受苦受罪还是你自己,要是让远在边关的将军知道,定是会急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