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陈冉竹脸都皱成了菜包子,不会兴奋那也很苦,跟喝药似的,真的真的一点都不想喝。
“喝。”
韩宇辰必须承认,他是故意的。
陈冉竹见神君坚持,只得不情不愿地挪过去,在神君的目光压力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抱着必死的决心喝了下去。
感觉灵魂已死!
“去睡。”
陈冉竹放下茶杯,宛如一具行尸走肉,往床上一趴,整张脸埋在柔软的被子里来回蹭了蹭。双腿一蹬,把两只鞋踢掉,宛如被冲上岸的鱼,干涸地扑腾了两下,将被子一卷,睡觉去了。
心好累……
片刻后,响起了熟悉的小呼噜声,韩宇辰才放下手中的书,嘴角勾起了一丝微笑。
“起床。”
陈冉竹正睡的香,隐隐间好像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嗡嗡作响。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一个侧身将头埋进枕头里,不听不看不知道。
大早上的扰人清梦遭雷劈!他又不是神君,不用上朝,干嘛要起这么早。
“陈冉竹,起来。”
那声音再次不死心地响起,带着冰泉般的冷冽冲撞着他的耳膜。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熟悉……冷冽……
陈冉竹猛地一下坐了起来,砰的一声跟个坚硬的东西碰到了一起,疼的他捂着额头嗷嗷直叫,眼泪都流出来了。
他顾不上这些,睁眼一看,就见神君已经穿戴整齐站在他床边,一双寒目充满威严地看着他。
神君?对,他跟神君同居了!
神君都起来上朝会,他居然还在睡觉,简直不可饶恕!
陈冉竹一咕噜爬了起来,以飞快的度穿好衣服,看着穿着朝服、带着冕毓的神君,有些怯怯地缩着手。
“去选块玉佩给我戴上。”
韩宇辰说。
陈冉竹得了命令,瞬间有了精神,跑到抽屉里选了一块白玉,给神君系上。
穿着朝服的神君跟平时很不一样,整个人显得高高在上、尊贵无比。陈冉竹根本就不敢像平时那样玩闹,自己也感染到那样庄严的气氛,变得沉稳了起来。
“跟我去上朝。”
韩宇辰率先一步走了出去,高大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上上朝?!
陈冉竹觉得这两天的冲击性有点大,他就像大海里的一叶小船,被大浪卷来卷去。
先管不了那么多了,神君都话了,他哪有违背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