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阿奣是心动派咯?那关键的心动呢?有没有啊?”
奣很认真地说:
“没有,至少目前还没有。我们一码归一码,被告白是挺高兴啦,可是比起这个,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不是吗?”
“也是,我们说不定哪天就要上战场呢!”
拳儿对撞着自己的拳头。
“是啊,天宫同学的事情……也许以后还有机会吧。对了,拳儿。”
奣带着安慰的口吻这么对自己说着,视线投向了东边,然后有意无意地提醒拳儿说,
“三天后就是我妹的生日了,快点帮我出出主意,怎么给她过上一次最好的生日?”
“交给我吧,办生日会我最在行了!”
“谢啦~”
奣嘴上说着感谢,心里还在为阳台事件而记着恨,自然是不能让眼前胸有成竹的“总负责人”
一帆风顺地办成生日会了。
——
时间回溯至公国历3o66年清明9那天。
在遥远的平桑共和国南岛,天空中划过一道淡黄色的弧线,弧线的尽头重重地落于地面。
在激起数丈高的烟尘之中,浮现出一位女性的身影。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随后四处张望起来。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要干什么?
就在刚刚,因为操作不当而导致的强烈撞击直冲脑门,使得她一时记不起很多东西。
印象中,现在感到的头痛就和宿醉症状一样。当然,在出前自己并没有接触任何酒精。双手按摩着太阳穴,想要以此缓解疼痛,可惜效果并不理想。
她漫无目的地一会走一会跑,来到了海边。海风习习,波光粼粼,海沙细柔,海鸥猫鸣,这些都是家乡从未有过的光景。一时间新奇感高过了痛感,她坐到沙滩上,对着海景起呆来。
很快,随着新奇感消退,痛感又卷土重来。害得她只得忍着疼痛,从掌心变出一张纸条。纸条上浮现出纯绿色的纸纹阵,又变为一条毛巾。
水她是认识的,她决定用湿毛巾擦一把脸,再将其缠在头上。
毛巾没办法拧得太干。已经缠在头上,从毛巾里面渗出水来,经过面颊流到嘴唇边上。她好奇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便“唔!”
的一声五官拧到一起。
她心想着为什么这水会那么咸,连忙拍击右手背上的贴纸,一道传送门应声开启。伸手从传送门中取出一壶淡水来,一饮而尽。
拍打左手背上的贴纸,传送门应声关闭。明明自己忘了很多事,贴纸的使用方式却记得清清楚楚,真是奇怪……
随着时间的推移,头疼却愈演愈烈,她再也扛不住疼痛的折磨,晕倒在了沙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