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晚挑眉,停住动作:“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
谢忱咽了咽口水:“会很疼的。”
沉晚盯得他不自然地扭过头去,避开和她的对视。
房间里一时只剩下两个电动玩具精神十足的嗡鸣声。
“会疼?”
沉晚重复着他的话,突然轻嗤一声,弯腰一把抓住他头,迫得他不得不仰头看向自己,“玩具肏进去会疼,但你肏进去就不疼是吧?”
“你成天脑子里想的不就是怎么把你这根贱鸡巴肏进我身体里吗?装你爹的体贴!”
她从裙摆下拿出那根压根没有碰到自己的假鸡巴,侮辱性十足地抽打在谢忱白的脸上,“看了那么多黄片,学了不少想用在我身上的招式吧?嗯?”
“拿你的狗鸡巴肏开我的小屄,一次又一次压着我射满子宫,听我哭着求饶或是直接被你肏到失禁……嗯?不够吧?”
震动的假鸡巴贴在他脸上游走,然后落在他抿紧的唇上,传来一阵一阵的麻痒。
“拿鸡巴肏屄肯定还不够吧?”
她的视线落在他唇上,假阴茎强硬地往他唇缝里塞,“你也一定想把你那根恶心的脏鸡巴像这样,一点一点地,塞到我不肯打开的嘴巴里……”
他红着眼眶看着她,刚想伸手抱住她阻止她继续说下去,两只手就被尾巴迅缠住控制了。
“沉小晚,”
她盯着他,用他的语气学着他开口,“会很舒服的。”
谢忱又哭了。
他像是一个被扒光衣服游街示众的淫贼,那些对他而言甜蜜的性幻想被她以这种形式揭露后,变成了一种罪大恶极的侮辱。
他张开嘴,任由那根假阴茎颤抖着顺着他舌面往他喉咙眼儿里打着转地捅去,生理和心理双重的恶心让他呕得厉害,可沉晚非但没有温柔一点,反而动作越迅地在他嘴里抽插起来。
“很舒服吧,沉小晚?”
她看着他哭得湿红一片的双眼,唇角眼底尽是一片冷漠的嘲讽,“你的嘴巴好湿好热,喉咙一缩一缩地吸得我的肉棒好舒服……”
“呜呜……”
谢忱鼻涕眼泪口水糊了一脸,粗壮的假阴茎牢牢堵住他的声音。
但沉晚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在求她,别说了。
希望无论小说还是现实里所有女孩不用被迫承受毫无快感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