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在角落里瑟瑟抖,心里不禁问自己,这还是那个废物吗?
以前就听人说过她力气极大,那时候他还不以为然,觉得她很好欺负,对她一屑不顾。
现在他亲眼见到,心里更是担心害怕,以前那么虐待她,怕她打完郝富就轮到自己。
更诡异的是,外面的人好像都听不到这里面的声音,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拿起和离书,给郝富塞下一颗药丸,然后是侍卫,最后递到管家面前,“吃了它,你就能活。”
“这…这这这…是什么?”
“毒药,你们若是敢说出今天这里生的事,马上就会暴体而亡,相反,只要不说,依旧吃好喝好。”
管家很想拒绝,却又不敢,颤抖的接下她手里的药丸,入口即化,只要能回去,他就可以去找大夫解毒。
“哦,如果不信,可以让那几个人试试。”
姜小小指着地上几个侍卫,压根没把他们当人看,一群助纣为虐的人,死一个少一个,造福百姓。
管家吃完,她递上了和离书,“这是你要的东西,回去告诉他,此后我和他再也没有关系,让他不必担心我会继续纠缠于他,还有,有些仇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是是是,姜小姐,我一定把话带到。”
管家连忙点头回应。
“嗯,至于你,回去知道该怎么说吧。”
她转身指着躺在地上的郝富冷漠问着。
“知道,知道,我绝对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的。”
“你要不怕死,我可不怕你说。”
“既然事都解决了,我也就不留你们吃午饭了,慢走不送。”
咯吱一声,大门被打开,管家用最快的度,拿着和离书带着手下离开,受伤侍卫扶着郝富一瘸一拐走出将军府。
门口的侍卫不敢多言,扶着人,跟着管家离开,管家对于她的警告还在耳边回荡,特意吩咐说是今天一切顺利,让他们都管好自己的嘴。
在没有解毒之前,这件事必须烂在肚子里,他还没有活够,还不想死。
白苗苗坐在床边哭的是泪流满面,请来看病的老大夫一直摇头叹气,“夫人,这位姑娘现在就是吊着一口气,明面看上去外伤严重,实际上内伤受损更严重,恕老夫学医不精,实在无能为力。”
管家前脚带着人刚离开,姜文祈马上不声不响就出现在她后面,担心询问:“小妹,他们有没有对你怎样,有没有哪里受伤?”
“四哥,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会吓到我的。”
她假装受惊,面色有些惊慌,她可是有着出常人的五感,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到来,她还知道他一直都在外面守着。
“抱歉小妹,娘不放心你,叫我过来等你。”
姜文祈努力挤出一丝微笑,眼眶的泪水还未干。
“我很好,姐姐怎么样,大夫怎么说。”
“我也不知道,我们出来后,二哥去请大夫,我就被娘叫到这里来等你,怕你被他们欺负。”
“嗯,走,我们去看姐姐。”
姜小小和姜文祈两人刚刚到门口,就看见大夫摇头出来,身后的药童背着药箱跟着离开。
房间里传来白苗苗哭泣的自责声,“我苦命的女儿,你醒醒啊,都是娘不好,娘不应该让你嫁过去。”
“娘,你别自责,谁也不知道那个郝富长的人模狗样,竟是这样的畜生。”
姜文丰看着她们心里十分难受。
姜小小这时也走了进来,走到姜文丰身边,“大哥,姐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