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伟才不爽道。
“但景阳中学。。。就这么成为盐田的地盘了?”
裴凯复同样唉声叹气。
“不过童哥,你这么费尽心思讨好他,也没用啊!”
“大不了就让地盘吧。”
“也算是我们栽了,面子的事,就让他这么过去吧。”
魏昔童神色却和他们不一样,反而颇为严肃,“如果只是面子问题。。。败就败了。。。”
“但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柯伟才挠头,“童哥,有啥不对劲?”
“他们学校还有一大批成年人。。。”
“只希望到时候警方会管管,别闹太大。”
这个时候,柯伟才倒是想起有警察来了。
“不是。。。”
魏昔童摇头,“你听滕思博他们说了吧?”
“被打倒的人,都被盐田那批人拔了一撮头。”
“拔头?”
裴凯复疑惑,“好像。。。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
“我当时问的那个谁,他回答的时候还支支吾吾的,被羞辱了,真惨。”
他有些庆幸,不过很快就笑不出来了,他自己也被苏方打进医院,吃了那么多泻药后,最后还是去洗胃,屁股都拉疼了。
“羞辱倒是小事,他们把那些头都拿走了。”
魏昔童眼神思索,心里逐渐变得不安。
如果说混混间打架,留下一个“胜利”
记号,那到也就那样,虽然羞耻,不会有什么实质性问题。
可魏昔童就是感觉怪怪的。。。。。。
拔了就拔了,收集起来拿走是为了干什么?
总不能是盐田哪个老大有收集癖吧?
那这也太特殊,太变态了一些。
少顷,魏昔童只得沉声道:“去滕思博那边看看。”
“我们在景阳的名声不小,盐田那些家伙放过话要来找我们。。。”
“最好还是小心为上。”
。。。。。。
苏方屋内。
关上房门,苏方肌肉微微松弛,之前那藏在门后面的手上,寒光微闪。
那是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