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已经地处偏僻的地方了,灵气稀薄的可怜,修仙门派几乎没有,只有满山的秋菊开的正茂盛,他随意选了一个山洞就在里面住下了。
阿宁每日都在练剑法,甚至夜里也不曾休息,昭南黎也不阻止他了,没有灵力剑法再好也无用,甚至心情好时还会指点他,或是与他一起练。
时光飞逝,四季流转,三年咻的一下就过去了,阿宁个头已经赶上昭南黎了,身板也比昭南黎宽厚多了,他舞着剑看着一片雪花落到剑上,下雪了,他收起剑一个起跳落到大石头上,看着上面一动不动的人,轻手轻脚的伸手穿过他颈下和膝下想抱他回山洞。
怀里的人这时懒散的睁开眼拍了他一下,“我没睡着,阿宁接着练不用管我。”
阿宁俯身撑在他上方,下意识的舔了舔两边的獠牙,他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每次和师父离的很近时,他就想咬他,想咬他的唇,想咬他衣服下雪白的肌肤,他是不是他真的不是人,他的本性要出来了?
他惊慌的收回手离远了些,“那师父待会自己回去休息,我今晚也不回山洞睡觉了。”
听他说不回去睡觉,昭南黎弯了弯嘴角,这大崽子不回去睡正好,每晚都要使劲挤他,他都想让他搬到隔壁山头了,但又怕有修真界的人冒然闯过来,随意的嗯了一声。
阿宁跃下石头就有些闷闷不乐,他现师父自从来了这,就不怎么与他亲近了,每次都是他黏过去,师父才摸摸他,对他也不热情了,他接住一朵飘飞的雪花,手中的剑急射而出,一只兔子被钉死在地上,他走过去捡起来,算了,只要师父和他在一起就好了。
晚上,他踏着大雪来到附近的山头,看着漆黑的洞窟,他盘腿坐下就开始吸收少的可怜的灵力,至于他为什么不在山洞里修炼呢,因为他看出来了,师父不喜他修炼,所以他才躲着偷偷练,他想将来他能保护师父,而且他需要修为防止有一天他变成妖物,虽然不确定,但绝对不可以。
昭南黎躺着温暖的被窝里看着话本,看着看着就将话本往外一丢,这淫乱的场景不知道那写书人是怎么写出来的,甚至还有夸张的画出了图片,他怎么会买成了这种书,他着恼的捻起旁边切成片的兔肉塞进嘴里,又在心里感叹了一句,这徒弟真是没白收。
又看了一本洗洗眼,他才满意的睡下,这样的日子真好,没有奔波劳碌的工作,没有自己不想做的事,不用虚伪对着别人笑,还有看不完的话本,惬意。
天蒙蒙亮时,阿宁睁开眼,回头看着身后的长长的通道,昨晚他又感觉到里面那东西了,那东西似乎在诱惑他进去,他才不上当呢,他起身就朝回走,他得去和师父准备早膳了。
一夜之间,大雪覆盖了大地,到处一片苍茫,阿宁提着剥好皮的的兔子回到洞口,脚下踩到一硬硬的东西,他停下用脚将上面的雪扫开,是一本书,书皮已经被雪冻的硬邦邦了,他以为是昭南黎掉落的,随手就揣进怀里,想等冰化了再还给师父。
昭南黎懒散的倚在被窝里,乌黑的长也没束的落了满床,他看着进来后定定看他的阿宁,抬了抬手,一道灵力化成冰刃扎向他,阿宁却还是不回神,他又摆了一下手指,冰刃擦过阿宁的面具,穿过门口的结界消失不见。
阿宁这时也回了神,忙将头垂下,慌神的掩住一瞬升起的羞耻念头,蹲下身子就将兔子串起来放在火堆上烤着,“对不起师父,我大意了。”
“没伤到阿宁就好,阿宁不要怪师父。”
“我不会怪师父的,”
阿宁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从开始重新修炼后就现师父在变化,不是相貌或身材的变化,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变化,让他觉得师父越来越好看了。
“阿宁一会儿和我去一趟集市吧,你需要挑着过冬的物品了。”
“好。”
两人很少下山,每次村民见到两人时表现的都不一样,从嫌恶到视而不见,这次更明显了,他们只是奇怪的看了一眼他们脸上的面具,就平淡的招呼他们,仿佛他们就是普通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