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江怀远直接带着江惟右又回来了。
“婉卿,这一去好几天,可有哪里不适。”
江怀远见到一老一小在桌边聊天就迫不及待的坐过去。
“是啊!这一去好多天,我在家都不太习惯。”
孔文晴还在拉着江婉卿说话,听见江怀远的话也想起这几天感觉那那不自在,如今一想,原来是自家女儿不在身边。
“爹回来了,这是给您求的平安符。”
江婉卿从素色荷包里取出给江怀远求的平安符。
江怀远喜笑颜开的接过来,翻来覆去看,慢哟哟的道:“还是我家婉卿记得我,果然还是女儿想着家里。”
说着还幽怨的看了一眼,在旁边当柱子的儿子。
江惟右白了一眼,求平安符的时候他可是在场的。
“爹,这个可是哥哥求的,慧明大师说一人求一个才最诚心,那样求来的平安福才最灵呢。”
江婉卿有的时候都不知道该怎么替她哥哥打抱不平,原来哥哥这些年过得也蛮憋屈的。
“哼!”
江惟右哼了一声,不再看他爹。江怀远又看了眼平安符,再看看他那高大修长的儿子,嗯,也不是一无是处。
“是这样啊!那爹就勉为其难的带在身上。”
江怀远将平安符放在腰间。
“既然你们都回来了,最近也不要出门,秦王这几天再到处找人麻烦。”
说起这件事江怀远又头疼不已,秦王现在像个疯子一样逮谁咬谁。
“不是说,秦王府大婚后安静了吗?,怎么又闹腾了。”
孔文晴不解的问,秦王那老王爷又闹什么幺蛾子。
“还不是太子未归,陛下没时间管,之前在婚宴上受的委屈可不得找人来替。”
说起这件事,江怀远就一脸鄙夷,一点都没有身为王爷的风范。
江婉卿看气氛沉重,笑着对孔文晴说:“娘,管他做什么,我们小心一点就行了,最近京城有没有什么稀奇的事。”
江婉卿常年在家里,不是哥哥拿东西回来的时候说说外面的情况,就是娘怕她闷着聊京城的八卦。
所以她不出门也都知道京城的一些小消息,只是要对得上人才行。
“京城啊!倒是没什么。”
孔文晴这几天也没出门,去了秦王府也是谨言甚微。
说起京城的事,了解最多的就是江怀远,他没什么内宅不伦前堂事的规矩,在江家,这些都不是事,更何况,家里就他最大,谁能说什么,就是他老娘也在两年前走了。
“有个事,惟右,最近你就不要出门了,太子这次去剿匪,听说是劫了皇家的供奉,陛下大怒,好些官员都斩了,你那有几家铺子好像就在附近,你不要去触了霉头。”
江怀远不放心儿子,虽然惟右不出面,可查账的时候还是要去看看,现在情况特殊,还是避着点好。
“知道了爹。”
一家人吃了晚膳后各自回屋。
说起太子那边,太子这会焦头烂额的看着地图。
“殿下,这山匪霸道,要不咱写信回朝找援吧!”
太子亲信韩哲,拿着一双眼睛不安的看着烦闷的太子。
“滚出去。”
太子怒不可遏的将手里的棍子朝韩哲扔过去。
韩哲手脚忙慌的退出帐篷,出了帐篷这才松了一口气,脚步沉重的回到自己帐篷里,心里盘算着,这太子脾气一天天的在暴躁,难道真的和秦王说的那样,太子以后是个暴君?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