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霁瑶寻思着道:“如此贵重的礼物,王爷还是留着赠给心爱的姑娘吧!”
……她可承受不起!
可北堂铭却已经以指腹摸到她的耳垂,在她惊讶之时,已然将长相守替换上去。
“你狡猾!”
白霁瑶摸着温热的玉珠,仿佛身上戴了万金。
北堂铭又将她另一只的玉坠替换。
他的手心里,握着她原本的玉坠,蹙着眉道:“如此劣质的玉坠,丢弃也罢。”
白霁瑶忙握住他的手,道:“不能丢!那是皇上赠的!”
她无奈了,皇上赠的玉坠,竟然到了他的口中,成了劣质的玉坠!
王爷你对姑娘家家的是有多大方啊?
北堂铭缓缓将玉坠放在桌上,道:“皇兄将好物,通通都赏赐了皇后与贵妃,她们挑剩下的,自然留给你。往后,不必再戴。这长相守,没有本王的准许,也不准摘。”
白霁瑶觉得自己上当了。
怎么有种定情信物的感觉,嗯?
“看我心情!”
她想戴什么便戴什么,哪能还如此霸道的强迫她戴他赠的玉坠。
“明日皇兄寿宴,你必须戴。不若,必有难。”
北堂铭清冷的俊脸微动,墨纱后的眼眸闪动,抬起杯茶淡饮一口。
“什么意思?”
白霁瑶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偏要明日皇上寿宴上戴,而且她要是不戴,自己就会有难?
他却已不再多言。
不说就不说吧!不再多想,她抓起了桌上的玉坠,起身。
手下雾眠见白二小姐出屋了,松了口气,这回白二小姐也没给王府带来灾难,真好!
“记得照顾好你们家王爷。若是府上的下人伺候的有疏忽,干脆都遣散了。无用的背主下人,也留不住!”
白霁瑶每来他府邸一次,便更加不满一次他府中的下人。
对待主子如此怠慢,却待客如此热情?
雾眠嘴上喏声,心想:只要二小姐你别来我们王府,一切风调雨顺!
“我来的时候是跟王爷坐一辆马车的,你们府上可还有其他马车,借我回去呗?”
“没,就我家王爷专属的马车。二小姐,要不我给你找头驴骑回去?”
雾眠趁此打击报复,谁让她三天两头的跟王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