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禹洲矫情了,现予倾欢不在身边,就有点如同行尸走肉,提不起任何的兴致。
何时他曾为男女之事伤神?此时,却不能左右自己,总有上赶着贴上去,取悦她的冲动。
不过认识了一日,上了一次床,他就中了她的妖毒?
中了。
身体和灵魂都没有说谎。
她就是一只上千年的狐狸精,他的灵魂都被她抽离得干净。
他爱得稚嫩,爱得热情,却爱而不能,还想奋不顾身的耕耘。
倔强在单恋里。
甘愿在不明朗的暗恋里。
这委实不是战禹洲的作风。
不。他不能再跟她纠缠下去,到此为止!
他将手机往副驾座一甩,打算启动车子,正式回家去了。
然而,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来电是小妞妞。
小妞妞是他刚在保存她的号时,给她取的小昵称。
这时,他心里就像得到糖的孩子那般,一阵狂喜,嘴角得意上扬。
但是,他为了报复她老是不接电话,傲娇地挂断了电话。
挂了电话,他又秒悔了,迫不及待的回拨过去。
折腾。
接通电话,他有些微的失落。他没有想到,接电话的不是予倾欢,而是桑迪。
桑迪刚跟予倾欢闹掰了,心情巨不佳,鸡尾酒喝得过量。
她在卡座上躺平了,其他姐妹早已被她轰走了。也似乎早已想好了,要跟战禹洲来场对抗赛。
只见,她接通了手机半天,睨了手机屏幕半天,勉强认出来电显示的名字,她舌头有点打结,唤,“行,行,行兽。
一下子,就触碰到战禹洲的雷区,炸了。
“禽兽?”
战禹洲捶打了一下方向盘,怒气冲冲地下车了,大跨步地往又迪酒吧冲去。
战禹洲冲进来时,桑迪努力掀起了眼皮子,斜视他一眼,又邪媚一笑。
他见她扶着额,昏昏沉沉,坐了起来,还做作,娇柔,伸手让战禹洲扶她一把。
她的手伸出半晌,都酸了,他却不解风情,冷绝以拒。
她的意思很明显,只要他靠近伸手扶她,她就将他拉进怀里。
然而,纵使她明艳娇滴,妩媚无边,也无法慰藉得了他。
她在他的脸上只看见冷傲,还有对她的鄙夷。
她恶心到他了,他连一句话也不愿意跟她多说。
这时,桑迪一拍额头,“我终于想起来,你不就是那个行什么兽来着,跟予倾欢一夜情的那个男人?”
她这话不仅给自己台阶下,也顺带着讽刺他也很随便,彼此彼此,就别装清高了。
她不是不记得方才的事儿,她还为予倾欢打抱不平,不做他的生意赶他出去,这会又想抱大腿?
比吃苍蝇还让人恶心。
“你帅爆了,出手真大方,我喜欢你这款的!”
桑迪搔弄姿,梳梳理丝,摇摆摇摆身姿,款款地向他激进。
一个轻浮的女子被她表演得淋漓尽致。
恶心。战禹洲不由自地向后退,冷地,说,“把欢的手机给我。”
“哎哟!原来是上门来索要东西的。”
桑迪阴阳怪气,“这么快就被她差遣上了,你甘愿当她的奴隶?”
桑迪挑拨,“甩了她,你就是我的奴隶主,我绝对听话,你让我往左我不往右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