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烟蒂分析,便知道这个男人很落迫。”
欧阳德说一句就顿了一下,他想听听战禹洲表意见,他听战总没有说话,就又继续。
“显然,雪茄不是他能抽得起的。”
“不是他遇到了贵人,就是他头顶上的人。”
战禹洲,“给他雪茄抽的人是肖衡,他们见的不是朴氏的旧同事,朴氏集团的员工,我们都安置得很到位,不会有人落迫至此。”
欧阳德秒懂战禹洲的话,“那个人是予飞扬,他用的是予倾欢在朴氏的水杯?”
战禹洲,“对。你查一下,那个王,八,蛋,最近都干了些什么?”
欧阳德秒回,“他欠了一屁股的债,西躲藏,东躲藏。战总,要动他吗?”
战禹洲,“缓缓,你明天去会会他,给他送点钱,他的嘴巴就张开了。”
予倾欢折腾了一夜,又困又累,战禹洲的电话,她没有听到半个字,都在打盹之中。
他们回到公寓,都已经凌晨了。
战禹洲本来想回到别墅的,但又念及予倾欢的双脚不方便,就作罢了。
次日。
闹钟一响,予倾欢一咕噜的起床,战禹洲不在身边。
她急得大喊,“战总,战总。”
战禹洲在楼下厨房,忙着做早餐,围裙没解,就冲上楼来。
予倾欢有些难为情,“战总,我要上厕所,洗漱,上班,你帮我安排了轮椅吗?”
战禹洲,“轮椅很贵,你舍得花那个钱?”
予倾欢,“不是,那个医生说医院可以租的嘛!”
战禹洲,“你这轮椅指不定要坐到哪个时候,租金都可以买个新的了。”
予倾欢,“我也必须要有啊!我出门怎么办?”
战禹洲,“出门怎么办?我抱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