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予倾欢是说不出来的,说出就是不予倾欢了,战禹洲很死心的离开。
一点也不女人,我喜欢她什么?然而,情绪却能被她牵动,起起伏伏,极其不稳定。
予倾欢则想自己装睡,给他留足了面子,应该会留下一起睡。
战禹洲还是一早起床做好了早餐,把予倾欢抱下来吃,然后,自己就先走了。
予倾欢想追问一句,“你不管我了?”
但,这话到了嘴边,也没有说出口。
早餐也是食之无味,予倾欢潦草的吃了几口,滑着轮椅去公司了。
在公司的大厅里,她碰到了宋词,兴高采烈的样儿。
予倾欢一脸讶然,刚想上前开口,问问她。
宋词就向她走来,摇曳生姿,“欢,我来了。”
宋词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还在莫名其妙中的予倾欢,也学会了舌毒一次,“你穿得也太风骚了,你也不怕招蜂引蝶,蜇死你。”
其实,姐妹之间说话的模式,从来不避什么。
宋词,“我只当你羡慕嫉妒恨了。”
予倾欢问,“你在哪个部门?”
宋词,“业务部。”
予倾欢,“业务部?”
宋词,“有问题吗?”
予倾欢没有应答,战禹洲说不是业务部必须对产品结构非常熟悉,也就是说需要专业对口的……
当时,他就是把她进业务的事,否掉了吗?
宋词飞的一下子,跑了,“不跟你多说了,第一天上班,我还得准时点去业务部报到。”
予倾欢进到综合部时,饼干现在抱怨,组长要将他调派到郊区的工厂,说是支援他们的工作。
这不是配到边疆,很难有出头之日,更何况他母亲精神失常,需要他的照顾。
离开家,去郊区工作,只能周末回家一趟,带上她又担心新的环境,刺激到她了,而且以为他的工资也只能住在员工住宿。
唉!如果放弃了这份工作,再找新的工作,一时半会儿,也不是那么好找到。
饼干显得焦急万分。
予倾欢正想着代替他去,御姐那边有护工,她可以周末回来看看,正好也可以躲一下战禹洲。
这应该是她想去郊区的最大理由,但她还没有决定好,于是,没有马上答应饼干,只说,万事都有解决的办法,走一步看一步,不着急。
饼干,“我着急啊,姐姐,调派迫在眉毛了。”
予倾欢笑了笑,“兄弟,迫在眉睫,不是眉毛。”
饼干唉声叹气不止,“怎么办?怎么办?”
予倾欢暗示,安慰,“说不准,还有转机。”
饼干,“组长说是上级领导的意思,非走不可。”
予倾欢按了按饼干的肩头,她滑动着轮椅去开水间,人还没有到,就听到同事们在聊着饼干的事儿。
“饼干的调动并非工作需要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