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境优渥,有所防备,认定予倾欢对她有所图,就是想从她身上贪点便宜。
抑或,她见予倾欢穿着廉价的衣物,打心里就看不起。
她嗝应到了,抗拒着,我们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人,不要靠近我。
予倾欢却很想珍惜这个旅友,总是拿着热脸贴着她的冷屁股。
不说,图点啥没人会信!
而,现在她为了钱着想,却占了白筝的位置?!
不。
她没有。
白筝坐的是他女朋友的位置,而她不是。
他们只是有着说不出口的合作关系。
她着魔了般随了他,硬生生的,把自己逼成名副其实的小三。
活脱脱的不耻。
可,她却没有办法昂起头来,撞过他的身体,高傲的离去。
“你骂了我,我还没跟你算账?”
战禹洲突然问。
“我骂你了吗?”
予倾欢思索一下,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贵人多忘事,你又不是贵人,怎么忘了?”
“我没有。”
予倾欢继续辩。
“昨天,上午,你在司马商厦的会议室里,骂我了。”
时间,地点,人物,事件齐活了,你还有什么可狡辩?
“我骂你什么了?”
“想不起来?!”
“不是想不起,而是我没有骂你。”
予倾欢想了想,她确实嘲笑他幼稚,但这也算骂人?
“你还狡辩?”
“我敢骂你吗?你可是我的大金主,将要给我月薪百万的大金主。”
予倾欢把“大金主”
三个字咬得较重,有嘲讽又有不可侵犯的意思。
“不要用这些水水话来搪塞我。”
战禹洲打算收拾她,“你不诚实。”
“不可理喻。”
予倾欢逼着他,把骂他的话说清楚。
战禹洲开不了口,再追究下去,他吃亏,亏尊严。
于是,他避而不提了,问其他,“老爷子,请你去老宅,都跟你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