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陈妈可是看得透透的,战禹洲绝对不是想跟予倾欢,玩玩那么简单。
她看得出来,少爷极其喜欢她。
战禹洲什么时候安排陈妈熬粥的呢?予倾欢很好奇。
陈妈?她在战家老宅见过两次,每次都笑盈盈的跟她打招呼。
像是故人。
这是战家人唯一对她和颜悦色的人。
“陈妈,什么时候来的呀?!”
予倾欢问。
战禹洲,“接你的时候,就让她过来照顾你!”
战禹洲的语气温和,予倾欢听了有些恍惚。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
看他为她做的事,又极尽的周到,应该是良善之人?
她实在想不出来,动她们家的主意会另有其人。
而她欠他的债,却是躲不掉。
卖身求母,传出去也不算难听,至少是尽孝道。
予倾欢自我安慰。
战禹洲吹了吹粥,又放到唇边试了试温度,这才喂进予倾欢的嘴里。
一囗又一囗。
男人对他所爱的女人,就会极尽温柔以侍。
予倾欢不是不感动,他细心细致的照顾,一个字“暖”
。
粥吃完了,予倾欢拍了一下脑门,“坏了。忘了请假了。”
战禹洲,“现在才想起来,晚了。”
予倾欢担心组长又有说辞,赶紧找手机想先打个电话,说明原由。
战禹洲看她着急的样子,实在不忍心,“我已经让欧阳德帮你请假了。”
予倾欢不知综合部的同事,怎么说她的。
“仗着战总的宠爱,上班也是随意,想来则来。”
“我们怎么就没她那么好命呢?”
组长更是阴阳怪气,总有一天,战总会玩腻了,将她踢出局,等着瞧吧!
予倾欢觉得自己的身体没碍事,只是战禹洲小题大做了。
她决定收拾一下自己去上班,战禹洲不干了。
“今天,我没去上班,就是为了向你讨债,你敢走?嗯!”
予倾欢,“你又是请医生,又是让陈妈熬粥,合着是别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