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衡故意到处找手机,就没有找到。
予倾欢早就看出来了,他是不想借手机。
于是,予倾欢从沙上起身,说,“谢谢,我必须走了。”
“这里很难叫得到车的,公交车也停运了,我送你吧!”
肖衡心里清楚,她这是要到战禹洲门口去等他。
横竖,他不能让她去等战禹洲,进了战禹洲的家门,她就全毁了。
他坚持要送她去住酒店,予倾欢只好实话直说,“不必了,我就在他家门口等他回来就行。谢谢你了,肖先生。”
肖衡看着予倾欢实在固执,只好说,“我给战禹洲打电话吧!你等一下。”
战禹洲接到肖衡的电话,火急火燎的赶回来。
他将车子停在院子,火都没熄,气喘吁吁地奔向肖家,还把肖家的大门拍得山响。
肖衡送予倾欢出来,多关心她两句话,“我随时都在,随时欢迎你打扰,有任何事都可以找我帮忙,随叫随到。”
这话予倾欢还是信了。
大门外的战禹洲可没有耐心了,他吼了起来,又给肖衡打电话。
肖衡掐掉了。
他就更着急了。
当肖衡把大门打开时,他冲到予倾欢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走,回家。”
他就像是拉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只想回家好好收拾她一顿。
肖衡喊了一声,“战禹洲,你敢欺负她,我不会放过你。”
战禹洲转过头来,瞪了一眼肖衡,冷地说,“姓肖的,我跟她的事,还有你什么事?”
肖衡慢吞吞说,“你敢对不起她,就有我的事。”
战禹洲放下牵着予倾欢的手,向肖衡走过去,肖衡一个不备,吃了他重重的一拳头。
“你敢。”
战禹洲警告他,转身向予倾欢走过去,拉着予倾欢就往门外走。
肖衡没有还手,不是他没有还手的能力,而是他不想吓到予倾欢。
而且,两个男人为她打架,她肯定有负罪感。
肖衡能为她想到,也只有这了。
予倾欢甩掉他的手,向肖衡走去,她一看肖衡半边脸都肿了,不仅黑眼圈,还流鼻血了。
予倾欢吩咐他举起右手,“记得,左边流鼻血,就举右手,能止血。”
肖衡问,“那右边呢?”
“举左手。”
予倾欢扶着他将要进去,战禹洲又冲了进来,鲁莽地拉住予倾欢的手,命令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