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的时候,予倾欢给桑迪打电话,感谢她的花。
桑迪被予倾欢逗笑了,“你看,我像是那种会送花你的人吗?”
予倾欢肯定,“不是。我就说嘛,你大大咧咧的,还会做这么诗意的事。”
桑迪,“那就对了。”
不过,今天战禹洲没来过她的办公室,没打扰她上班,连一个电话,一条信息也没有。
实在乎予倾欢的想象。
桑迪在电话的那头吼吼,“一起吃火锅,我把大家都喊来,很久没聚了。”
予倾欢翻看了一下手机,确实没有战禹洲的信息。
于是,她答应了下来。
予倾欢赶到重庆老火锅的时候,桑迪已经到了,她点了最辣的锅底,最辣才够味。
绿柚是搭着宋词的车子来的,她一入座就开始抱怨男友,“真,他,妈,的,让他送我过来,要了他的命似的,死活不愿意。”
桑迪搅了搅红胜火的汤汁,义愤填膺,“这种男人你不换,留着做种啊?!”
宋词加入桑迪的队阵,“我举双手双脚赞同,我看,你都不如他养的那条狗。”
绿柚,“就是。”
桑迪突然想起绿柚之前的抱怨,“扑哧”
一声笑了出来。
桑迪,“我记得,他还讥讽你连狗的醋都要吃,那下辈子你当条狗算了,他养你。”
宋词边笑边挖苦,“绿柚,你可以啊,下辈子都被订走了。”
这时,一时没说话的予倾欢,瞟见,格格的男友开着两轮电动车,风尘仆仆的送格格过来,又离开。
这就是爱情。
人家经济不行,当总把格格当格格侍候,从不怨言。
格格几乎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小日子。
予倾欢多少有些羡慕,他们俩经营的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爱情。
“格格驾到。”
绿柚起身给格格抽出椅子,格格也配合入了座,就说,“众爱卿开动吧!”
大家吃得甚欢,宋词腾地问,“倾欢,你最近的绯闻不少啊!我们都为你提心吊胆的。”
予倾欢,“还提心吊胆的,你没幸灾乐祸就不错了。”
宋词,“你真曲解我的一片好心。”
予倾欢边涮牛肉,边说,“本奶奶落难的时候,你在哪里,一个电话也没给我打,我的心都被你伤透顶了。”
宋词,“不是那桑迪,不让我们打扰你,说你已经够烦,你的内心很强大,根本就不需要安慰,你需要的是清静。”
桑迪扶着额头,“坏了。我挑拨离间了,宋词你怎么能把我供出来。”
格格听了咯咯的笑,没接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