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倾欢反问,“我们是不是清白的,你战总会不清楚?”
她跟他的第一次,如果他不清楚,桑迪她们给她庆祝进阶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他不知道?
他怎么可以侮辱她?无中生有?
战禹洲想的是她那么轻易就跟自己上床,足以说明她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至于,姐妹为她庆祝的事,他还真一时没有想起来。
而且,那晚,完事过后,他是在黑暗中悄然离去,怎么会现床上的那朵鲜艳“小红花”
呢?
还有,她都一把年纪,谁还会清楚她是个老处女?不经男女之事。
战禹洲负气,“不清楚。你怎么说都是对的,朴树林都死了,死无对证!”
予倾欢气得胸口就要爆裂了,他怎么可以拿逝者来说事,也不怕良心不安。
不仅玷污了她的清白,还要给朴树林扣上屎盆子。
予倾欢胸口的气,始终没有出来,不再跟他争辩一个字。
只是赌气的说,“放开我的轮椅?”
战禹洲,“我都不打算放开你,还会放开你的轮椅吗?”
“行。”
予倾欢打算顶着脚底的痛,从轮椅下来。
惹不起,躲得起吧?
战禹洲威胁起来,“你敢不让我推送你,我就直接亲吻你!”
予倾欢咬牙切齿的怼,“战,禹,洲,别太过分了,你搞得这一出,不就是障眼法吗?”
战禹洲蒙住了,“你又哪条神经?”
予倾欢,“别逼我说出来。”
战禹洲被她套进去了,“说。”
予倾欢,“他?”
战禹洲,“哪个他?”
予倾欢,“还装糊涂,其实,你可以跟白筝凑一对儿,而且你们孩子都有了,不会质疑你的那个,那个……”
战禹洲,“怎么那个那个的,说清楚。”
予倾欢,“就是你的那个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