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家吃过晚饭,天边红云满天,赵桐芸拿上黄秋月帮她准备的钱票,锅碗瓢盆以及黄老太太的酱菜和调味料、糖等一大堆东西往两河村走。半路上趁着没人,她就将背娄送进了空间,自己轻松上阵。
走到小河口的时候,赵桐芸那种危险的感觉又出现了,就好像她第一次从周家返回知青小院那晚一样,她放出精神力,四周围观察,却一无所获。
下意识的她的脚步就加快了,她相信自己的感觉,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经过灵泉水的滋养,她的第六感明显强了不少,只是现在找不到原因,让她很不放心。
走了几步之后,她更是直接跑了起来,边跑边回头看了看四周,同样的一无所获。直到她远离了小河口危险的感觉才慢慢的消失,这让她更加不安了,很明显,真的有人想对她不利,而且她还不知道是谁。
到知青小院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不过她没有进去,而是直接绕道去了村里周家,她现在钱粮充足,她决定把房子的事尽快解决。最主要的是,她也得给周家交特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此时周家五口正坐在葡萄架下休息,她一进门柱子就看见了“芸姨,芸姨,你下午被人欺负了?下次我帮你报仇。”
柱子跑过来拉着她的手,气氛的说道。
“没有,没有,不用你报仇,芸姨可不好欺负。不过小柱子这么乖,芸姨请你吃糖。”
赵桐芸从口袋里拿出几颗糖,直接其中一颗拔了糖纸,塞进了柱子的嘴里,又将剩下的放到他的衣兜里。
“真甜,谢谢芸姨。”
柱子高兴的向她道了谢,又转身跑回葡萄架下“奶奶,芸姨给我糖了,可好吃了,你尝尝。”
说着他直接将自己嘴里的糖拿出来,喂给高大娘。
“哎哟,真甜啊,乖孙子自己吃,奶奶不喜欢,你自己吃。”
高大娘假装添了一口,又就着他的手将糖送回他的嘴里,转头对着赵桐芸不高兴了“小赵,说了多少次了,来家里不用带东西,你再这样,大娘不欢迎你来了。”
赵桐芸笑着上前,坐到她身边,抱着她的胳膊撒娇“大娘,我不就给小柱子几颗糖吗,可不算带了东西,别生气,生气容易老。”
“小赵,身体没事了吧?明天再休息一天,后天上工吧,正好这两天也不是太忙,你好好休息,过几天就要开始收水稻了,到时可不能请假。”
周洪财笑看着和老伴腻歪的姑娘,心情也好了不少,中午那一通闹,他可是吓得够呛,特别是小姑娘晕倒的时候,他整个心都提起来了,现在看她精神不错,自然也高兴。
“周叔你放心吧,我身体没事。”
赵桐芸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过几天的劳动,绝对不会拖后腿。”
周洪财笑着点了点头“行,那我就放心了。”
“就是,小赵,你这身体也太差了,趁着年轻,应该好好养养。”
查小英拉过儿子,没收了他兜里的糖“今天只能吃一颗,其他的妈妈给你收着,每天给你一颗。”
柱子想反驳,可看着妈妈的脸色又不敢出声,委屈的看向了奶奶,希望奶奶能帮帮自己,“奶奶……”
“要不……”
赵桐芸看他那可怜的样子有点不忍心,准备再给他几颗,不过却被高大娘阻止了。
“柱子,你妈说得对,一天一颗,要不然你的牙齿可就要遭殃了。”
高大娘说完孙子又对着赵桐芸道“小孩子不能惯”
“就是,小赵别管他,听你大娘的准没错。”
周洪财符合着老伴的话,在教育孩子方面,他们家一直做得不错,虽然他也心痛孙子,可也不会溺爱他,真所谓“溺子如杀子”
他可不想养出废物儿孙。
“这会儿来,有事吧,说说,叔能帮你的一定帮。”
周洪财看着赵桐芸道,他对这小丫头也算有了一定的了解,会来事,但也有分寸,这个点还过来,肯定有事“不会是因为今天的事和大家生矛盾了吧?这事也不怪他们,你大肚点别计较。”
周洪财想着中午知青中除了蒋勤和彭华来帮了忙,其他人连面都没露,赵桐芸心里肯定不好受,可这也不能怪别人不是,人都有趋吉避凶的本能,大家不出面也很正常。好在知青们也没有如刘璇所愿的助纣为虐,要不然她才是真的惨了。
“小赵,刘璇怎么就和你过不去了?你什么地方得罪她了?”
高大娘听了老伴的话才想起来问原因,这事她琢磨一下午也没想出来。
这下子周家所有人都看向了赵桐芸,她们都很好奇。刘璇来两河村也有两年了,虽然性格是不怎么讨喜,干活也不成,但大家还真没现她这么恶毒。
可赵桐芸才来两河村半个来月,两人怎么就闹得这样的水火不容,你死我活的了?
赵桐芸也挺郁闷,这事展成这样,她比谁都郁闷,可她受了未婚夫的好处,现在再来撇清关系好像有点说不过去,此时面对周家人这个“知情人”
她决定还是说清楚的好,毕竟周家待她也算有情有义,再瞒着显得她不地道。
就她这段时间对刘璇的了解来看,这事肯定不算完,之后有什么事在等着她,还真说不好,估计此时刘璇就正在想着对付她的办法呢。而周家,估计因为她的关系也被刘璇列入了报复的名单了。
“周叔,大娘,育良哥之前写信回来,除了让你们照顾我之外,难道没有说什么原因吗?”
赵桐芸反问了一句,看着两人。
“就只说了你是他的战友家亲戚。”
周洪财想了想儿子的信,的确没什么其它的信息,除了他自己估计那个战友应该是儿子的上司而已。
“这和刘璇有什么关系?难道她认识育良的战友?那她也不应该对付你啊?”
高大娘也不解了,怎么这事还牵扯上儿子了?“那育良在部队不会有事吧?”
她一下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