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莎观察着他们的色,感觉他们不像同父同母的亲兄妹。
“你们要去哪里呢”
“南方想去那里看看。”
吹笛人已经疲于应付,他起身打开门,“抱歉,她需要休息。”
卡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吹笛人关上门,将额头贴在门后,稍稍冷静了一会儿。
自从安娜加入旅途后,不可控的因素变多了。
一开始,保护她易如反掌,吹笛人从来不曾担心过。但是现在,她越来越容易受伤,走路会摔倒,落水会感冒,不管花多少力气在她身上,她总是会受损。
更让他不安的是
也许这不是因为安娜变脆弱了。
而是因为他更在乎了。
“唔”
安娜出低低的呼喊。
吹笛人端着水杯走到床边,把她的头枕在自己腿上“醒了吗”
……
吹笛人端着水杯走到床边,把她的头枕在自己腿上“醒了吗”
“伊格纳茨”
安娜叫了另一个名字。
杯口微斜,凉丝丝的水流入她口中。
“你跟他说什么了吗”
吹笛人问道。
安娜浆糊似的头脑清醒了一点。
“没什么。”
她还是不擅长说谎,一开口就被水呛住了,“咳咳咳他跟我说了魔女的事情,然后把我放了回来。”
吹笛人没有说话的**。
他怕自己开口问安娜“那你怎么看待魔女呢”
他永远不会得到满意的答案。
“安娜,你想回去吗”
吹笛人低声问道。
“哪里”
“回故乡。”
他小指微痒,安娜纤细的指尖顺着杯壁碰到了他,她想再喝点水。
“我不知道故乡在哪里。”
安娜答道。
吹笛人微诧“不是那个闹鼠疫的城市吗”
“不是”
安娜记得,父母死后,她和同乡人被一群官员带走了。他们坐了很久很久的马车,最后在不同的城市落脚。
“灾难移民”
吹笛人沉思道,“我去查一下。”
他将水杯交给安娜,她没有拿稳,晃荡的清水溅在毯子上。安娜窘迫地用袖子擦拭。吹笛人把她的手拿开,给她换了张毯子。
“等你好一些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