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6骁撑着身子,有些哭笑不得地望着她:“真那么舒服?”
小姑娘平躺着,未着寸缕,眉眼都是春水,笑盈盈道:“真的呀!”
他两手撑在姑娘两旁。
听她答得如此从容以及理所当然,忽然低头笑了下,然后他光溜着身子下床,开了电视,音量调到8o,关紧了所有门窗。
他重新上床,跨到南初身上,坏笑着:“行,满足你。”
这下没了逗他的意思,南初却只闷哼了几声,可把他给激着了。
手摸上她的内裤,一把拽下来,膝盖顶开她的腿根,南初只觉又滚烫坚硬的东西磨过她的大腿根部。
他坏笑着,眼底都是痞。
南初下意识往后躲了躲,被他摁住肩部拖回来,沉腰一顶,冲进去,“叫啊。”
南初疼拧了眉,猛吸了口气,抬头去咬他的肩,“混蛋。”
他一只手撑着,低头看她,把她耳边几根粘着汗液的碎给捋到脑后,沉沉动了下,低头去吻她的眉角,漫不经心道:“嗯,我混蛋。”
南初就跟他作对。
他不让她叫,她偏叫。
他让她叫,她偏不叫。
两人像陷入了一场拉锯战,谁也不让谁。
屋内黑暗,窗帘紧闭,散着沉靡的欲,散着蓝屏的电视机循环单着一歌。
男人低沉带哑的嗓音循环充斥整个鱼水交欢的屋子。
“都是你的错,轻易爱上我。
让我不知不觉满足被爱的虚荣
都是你的错,你对人的宠,是一种诱惑……”
南初平躺在床上,身上的男人拎着她一条腿,手从他紧实坚硬的胸膛慢慢摸到凸起一包包的腹肌下,刮了下,又一路顺下去,摸到他根部,来回剐蹭。
林6骁垂眸看她,一瞬激灵,仰头闷哼一声。
男人低低沉沉的叫床才致命,南初微眯眼,不吝夸奖:“很好听。”
他没理她,翻手去床头拎了个闹钟过来,调好了时间,摆到了她枕边。
“计时。”
南初失笑,罢罢手道:“我其实不在意,你不用刻意延长时间——”
林6骁直接把她将她反过来,手摁在她的腰上,顺着湿泞一路滑进去,“我在意。”
不是他在意,是所有男人在这件事情上都很在意。
南初就差没被他撞晕。
他去床头柜翻了套戴上,连包装都没拆,里头还有小票,宽厚的手掌揉捏着她身上的每一寸,男人的粗粝感,磨过她嫩滑的肌肤,南初都敏感地忍不住缩起身,直接被人一把给捞回,牢牢按在身下。
房间里都是破碎的呻吟。
身后的音乐无休无止,带着沉重的鼓音。
“都是你的错,你的痴情梦,像一个魔咒,被你爱过还能为谁蠢动……”
林6骁给她垫了个枕头,小姑娘眼睛已经蒙上了水雾,他俯低身在她满是汗涔涔的额间亲了下。
南初小声唤他:“林6骁。”
大概是见她真要哭了,才缓缓停了动作,在她脸上、鼻尖、眉眼、唇瓣,一遍遍亲吻着,难得温情。
南初:“你听歌。”
他一边撞,一边亲吻怀里的姑娘:“我在听。”
这歌真应景。
是张宇的都是。
这是他唯一一除了军歌以外会唱的流行歌曲。
她也不知道,当年他在外县支援的时候,没法回家过年,一帮小子跟着指导员在队里,支着个小火炉,围成一圈唱得就是这歌,他当时听着没什么感觉,可身边的几个士兵抱头痛哭,说是想媳妇儿了。
指导员问他,想不想媳妇儿?
他还歪着头笑了下,没个正形地开玩笑说:“我媳妇儿?我媳妇儿还在喂奶呢。”
指导员瞪他:“说什么浑话!”
林6骁不笑了,正了正色,随口一说:“我媳妇儿就身上这身衣服。”
结果这话瞬间说哭了几个刚入伍的新兵,指导员倒也欣慰拍拍他的肩:“你小子有出息。”
那时他是真不懂男女之情。
而如今,再听这歌,又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到底有些明白了当年那帮士兵的心情,可就他的性子,就算想,也不会跟那帮新兵蛋子似的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