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仪葭月如常白衣大氅,同花月冷站在刑部门口的大道上,微仰头,盯着牌匾上似刚正的‘刑部’两字稍有失神。
仅看那两个字,他就觉得有些压抑。
门口有士兵把守,笔直身姿,杵得跟个木头人似的。
同他打量牌匾的花月冷收回目光,看了眼犹豫的公仪葭月,蹙了眉,有丝不悦。
“你想当门神?”
冷不丁的冒了句。
公仪葭月挑了眉稍,脸色稍黑。
“走吧。”
说完就抬步跨上了阶梯,往刑部大门口去。
什么门神,他只是无奈,想着这离奇的案子自己要怎么接。
人专业破案的都不行,他一个业余,能起什么作用?
唉,果然,没一点真本事,在哪里混都艰难!
无奈,到这份上了,他也只得硬着头皮上。
到了门口,门边的侍卫走了上来,当是阻拦。
“公子,请问找谁?”
俨然道,素质倒是比电视里那种小县衙的侍卫有素质得多。
“什么眼神,七殿下也敢拦!”
蓦然,一道韵然好听带着苛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公仪葭月与花月冷同时回头,看到公仪殊端步走来,苛责了侍卫后,目光落他面上时带了笑意。
他一身泼墨白衣,雅逸临风,手里握着把折扇,一副风流倜傥模样。
“七弟可真尽职,这么快就来公衙办职了?”
公仪殊几步来到他们面前,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说的无甚生疏。
但公仪葭月一眼就能看出他脸上带的是职业招牌笑。
“殿下!”
侍卫抱歉恭敬的低唤了声,他随手抬起挥了挥,侍卫便回到了原处规矩的站着。
“二……皇兄?”
因为兄弟太多,公仪葭月叫的不太确定。
“嗯嗯,七弟倒是好记性,这么多兄弟,竟只一次便记住了。”
公仪殊一把挥开折扇,摇的优雅,面上始终儒雅笑意。
“皇兄也来刑部有事?”
公仪葭月笑着摇了下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