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海纳!……这事,臣已经凑请皇上了,皇上会着轻处理,望日后,七殿下能与四皇子一释前嫌,和睦相处,当相扶相持。”
刘倏说完,又真诚的拱了拱手。
公仪葭月看的一脸懵。
“臣,告辞!”
公仪葭月还未反应,刘倏已朝他点了头,转身走了。
望着他上辇的背影,公仪葭月还是有些疑惑。
杀女之仇就这么算了?
算了也就算了,问题他还去替自己求情,什么行为?
但他多少明白,求情的角度都是出自他外孙。
自己可没这么大薄面!
车辇缓然离开。
“哼。”
花月冷突然冷吭了声,自己转身就走,也不知道他吭什么。
公仪葭月回神,纳闷的皱了下眉头,跟上他的脚步。
天牢。
公仪熙靠坐在草席上,背依在冰冷的墙壁,丝毫没有感觉凉。
他仰着头,闭着眼睛,落寞而显绝望。
偏高的窗口有风灌入,戏略着他胸前的丝,至此添了丝苍凉与狼狈。
明明干净整洁,却仿佛街边的落魄浪子。
有脚步声从远至近,后铁链的声响蓦然响起。
“殿下请!”
便是狱卒的声音,后和狱卒离开的脚步声。
公仪熙默默的听着一切声响,自始至终都置身事外,享受着自己的孤独。
公仪葭月走近了,在他面前站定,盯了他许。
“皇兄。”
轻唤了句。
花月冷则冷漠表情靠了边上的牢房柱子上,事不关己的看着他们。
闻言,公仪熙明显的身子一抖,震惊的睁开双眼,望着面前的公仪葭月愣了半晌。
“呵,你倒是命好。”
轻讽笑了句,道得漫不经心。
杀不死就算了,毒也毒不死。
果然,一个人谋不过一个可靠的背后支柱!
公仪葭月蹙了下眉头,见怪不怪。
他轻叹了口气,道。
“跟皇兄比,自是比不得!”
“你可知,你外公为了你,连自己女儿之死都可以不计较,亲自为你开脱求情了。”
公仪葭月看他颓废的模样,忍不住道。
公仪熙只淡漠的瞟了他眼,无动于衷。
公仪葭月顿了顿。
“我终是不明白,你为何如此不顾自己前途,选择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