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哥,太亲昵了。
他没接话,季暖不知说什么好,良久,傅斯朗又问:“不会是想请我吃饭?”
“嗯。”
季暖点头。
不然她也想不到其他感谢的法子。
“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吧。”
傅斯朗主动提道。
唇边的笑容越不正经。
总有种她即将要被套路的感觉。
季暖怯懦点头。
地铁正好到站,玻璃门打开,一堆人涌下车,她趄趔几步,他胳膊搭在她耳边,她倚靠着他稳住了身形。
乘务员提醒可以有序上车,他带着她往里走去。
车厢没有位置,他们站在角落里。
“那请我看音乐剧吧。”
傅斯朗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季暖不明所以:“音乐剧?”
傅斯朗解释:“下周剧院有巡演,还可以作为我们选修课题分析参考剧目。”
随后补充名字:“《红与黑》。”
季暖看过这本书,音乐剧倒没看过。
提到和选修课有关,季暖倒觉得可行,应下了他的要求。
一致同意周四的观影往后挪,改成周五看音乐剧。
趁着时间富裕,她拿出手机开始搜票,在填写购票人信息把手机递过去,傅斯朗正在回复短信,没注意到。
季暖小声叫:“傅斯朗填一下你的信息。”
他不经意地微微抬眸,淡棕色的瞳孔美得似阳光下的琉璃瓦,季暖深吸一口气。
傅斯朗食指和拇指一用力,抽走她手机,低沉的嗓音带着坏坏的戏弄,“季暖小朋友,真不考虑叫哥?”
直呼他名字的没几人,傅斯朗倒不介意,就是想捉弄她。
她抿唇,而后说:“你比我大七岁。”
傅斯朗颔:“嗯。”
季暖:“不能叫哥。”
傅斯朗提交信息成功,听到这句话疑惑挑眉。
季暖轻描淡笑:“应该叫叔。”
后知后觉她是在说他老。
到站点地铁停下,又涌进一波人,两人被挤到角落,双腿碰到一起,傅斯朗单手撑着她腰边扶手才没有完全贴在一块。
体温相贴,季暖怔忪。
男人的体温偏高,带升了她的温度,特别是脸上,灼热难耐。
“小孩,故意的?”
傅斯朗沉声问她。
季暖虽被他以暧昧的姿势壁咚,不愿服软,硬撑说:“本来就是叔。”
老家比她大七岁的,都属于叔叔辈了。
旁边的几人听到他们的谈话,特别是称呼上的距离和实际两人的距离严重不符合,余光一直往他们的方向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