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过,可是眼泪怎么都擦不完。
实战也太可怕了,妈妈到底是怎么做到一点都不害怕的。
“小姐,我们得先走出去,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我没力气了。”
她是真的使不上力气,浑身都是瘫软的。
厉以也不知所措,这可是肆爷的女人,他怎么敢抱或者背的。
“我真的走不动,你跑出去求救,然后再回来找我。”
“那怎么行,他们万一醒了怎么办?”
“我有枪不怕,你快点去,要不然真的醒怎么办?”
厉以也不再犹豫转身就飞似得跑。
她其实很害怕,厉以走之后开始崩溃大哭。
在包里找出几颗糖吃下。
自从诊断以后,厉靳肆都在她包里放一罐糖,他自己身上也带着一兜糖。
她还打趣厉靳肆说哪儿有那么夸张哒!
这什么破糖!
一点都不甜!
明明之前都是甜甜的,为什么现在在嘴里感觉就像苦水融化一样。
呸——
她全部吐出来。
心里面很难受。
把枪收了起来,这也算是妈妈在保护她吧。
这公路太粗糙,她膝盖内侧都印上红红的印子。
她把包紧紧抱在怀里,将膝盖立起来坐在地上。
把脸靠在膝盖上,她也不想哭,也不说话,就那样静静地坐着。
另一边。
厉以很快跑进有信号的地方。
拿出手机给厉靳肆打去电话。
厉靳肆的会议也快要结束,突然地电话声响起,一看是厉以的担心是秦宁出什么事,和各大公司品牌的总裁说明一声。
这些人也是很大气,就让厉靳肆先接电话他们自己聊聊。
厉靳肆走出会议厅。
“厉以,什么事?”
“快点过来在这个住宅区反方向的郊区,出事了!快点!”
厉以连尊称都没带上,看来是真的很着急。
“她人怎么样?我现在过去!”
“她没事,我现在跑出来和您打电话我马上回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