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平浓微微摇头,“岂敢,岂敢。”
“小女子平身最为喜爱杜伯雅学治国册,只是碍于女子身份……”
祁平浓颔,“桦妃某要薄轻,女子如何为不了官?天子如此喜爱桦妃,肯定会让桦妃可以大展身手的。”
桦妃女鸠看着祁平浓的眼睛,柔情道:“小女子院内有很多关于杜伯的治学治国,尚有许多不知点,杜伯可否移步,为小女子解惑?”
祁平浓也为多想,侧身言语:“那就有劳桦妃代步!”
……
“谶女子乱政,有人操桑木做的弓和萁草编的箭袋,周王罹难,周国几近灭国。”
褒珦看向木案上的竹简,颇为头疼的摇头。
“杜伯有难啊,可惜某已离开镐京多年,无法为其解围。”
姒夫人纤纤玉手轻柔的揉捏褒珦的肩膀,语气温柔:“夫君不必多想,什么“女子祸政”
,估计又是那些腐儒们胡乱杜撰的。”
“那妮子呢?”
褒珦询问起已经再褒府消失四五天的褒姒,颇有点担心,一个女儿家在外,莫要着了一些心思不正之人的道。
姒夫人倒是没有担心,“赵大哥前日接过去住了几天,洪德也一起跟了过去,估摸着是今天回来。”
褒珦听完姒夫人的解惑倒是没有再担心。
但转念一想,语气变得有些不愉。“洪德这小子,出门也不知道于我通知一声。”
姒夫人微微一笑。
“本来是准备与夫君说的,可刚于我说完就被那妮子给拽走了,便只好托我给夫君带话,我这几日光顾着忙活褒府上下竟是忘了这事,夫君莫要责怪。”
褒珦摇头,语气宠溺。
“夫人说笑了。”
……
另一边,身上是一个个大小包裹的褒洪德,每挪一步都万分艰难的行至褒府不远处的道路上。
褒姒虽带着薄薄面纱,但那双动人心魄的美眸却是越妩媚。
明明还是个孩子,但身体的上的育却是格外不同。
褒洪德倒是越棱角分明,脸上是一抹温文尔雅的君子像。
褒姒不满的四处张望。
“坏胚子——清风明月那两个家伙怎么不来接我们?明明已经用纸人传过信的了。”
“阿姐,两位师兄早早于我说过了,今日师尊带他们去了某位故人的衣冠冢上香去了,无法迎接我们。”
褒洪德虽说是负重前行,但话语还是十分流畅的,最起码没有一直大喘气。
“Σ(っ?Д?;)っ!!!”